這個聲音非常違和,眾人都循聲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夜總會制服的女孩兒憤憤不平地看著他們。
賀司傑挑眉:“你是哪兒冒出來的?”
“不關你事!”
女孩兒雙眼都快冒火,她說:“你們有錢,但也不能這麼踐踏別人!”
陪酒女一看,趕緊跑過去將女孩兒拽住,焦急道:“小點!你怎麼來這兒的?還穿著夜總會的制服?”
陪酒女叫做關月兒,女孩兒是她的妹妹,叫關小點,還是個大一新生。
本來關月兒該讀大學的,但是家裡母親重病,父親好賭,錢都被掏空了,支撐不了兩個大學生的學費,關月兒只能輟學打工賺錢,她長得不錯,就想到了陪酒女這個工作,來錢快。
關小點被關月兒一吼,就有些慌了,她眼眶有點發紅,哽咽道:“姐,媽媽的病情加重了,她說想見你,我就來找你了。”
關月兒一聽,臉色大變,“病情怎麼會加重?之前病情不是已經控制住了嗎?”
關小點眼淚汪汪地說:“是控制住了,但是買藥的錢全部都被爸爸拿走了,現在沒錢買藥,病情立刻就嚴重了。”
關月兒一聽,氣得全身發抖,“那個畜生連媽媽的救命錢都要拿去賭嗎!”
“姐,媽媽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她。”
關小點扯了扯關月兒的衣服,急切道。
關月兒想,就算現在過去,也只能看著媽媽痛苦幹瞪眼,沒錢,還是什麼都辦不到。
她突然想到了賀司傑。
她立刻轉身,跪在賀司傑面前,說:“賀少,剛才那些酒全算我的,對吧?”
賀司傑已經重新坐回了沙發上,他身邊又多了兩個陪酒女,輕挑地笑著,說:“本來是算你的,可是那個女人讓我很不爽,所以我現在不打算把那些酒算你頭上了,算給你們怎麼樣?”
他問懷裡兩個陪酒女。
陪酒女們心花怒放,連連道謝,“謝謝賀少。”
關月兒臉色慘白,她說:“怎麼能這樣?那些酒明明就是算我的,賀少,求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妹妹吧,她是無心的。”
關月兒想要碰賀司傑,卻被他厭惡的躲開,“無心又如何?反正我看你們很不爽,趕緊滾。”
“賀少,你也聽到我們的對話了,我母親沒錢買藥,會死的!”
關月兒焦急道。
賀司傑卻無動於衷,這個世上又無數人因為沒錢買藥而死,難道我要每個都過問一遍?我是做生意的,不是開善堂的。”
“賀少!”
“趕緊走吧,萬一激怒了賀少,你們都要遭殃。”
其他人起鬨地笑起來。
關小點也意識到自己好像闖禍了,她看著那個坐在長沙發上,如同帝王一般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裡面的老大吧,只要他鬆口,媽媽就有救了。
關小點咬了咬牙,也噗通一聲跪下。
她說:“先生,我剛才冒犯了你是我的錯,無論你怎麼懲罰我都無所謂,求求你,救救我媽媽吧,求你了,求你了。”
賀司傑一見,笑意越發譏諷。
“嘖,剛才的底氣去哪兒了?我剛才看你眼神還以為要將我生吞活剝了,這麼快就服軟了,多沒意思?你的尊嚴呢?”
關小點聽得臉火辣辣的,她知道賀司傑是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羞辱她,但是能救媽媽的病,被羞辱又如何?
她頭埋得更低,說:“先生怎麼說都行,求你把那些酒算在我姐姐頭上吧,剛才是我嘴賤,你要打要罵我都沒有怨言。”
“哦?”
賀司傑挑眉,“這可是你說的,讓你做什麼都行?”
“是。”
賀司傑站起身,他沒有說要如何懲罰關小點,只是走出了包廂,其他人也好奇賀司傑到底要做什麼,紛紛跟著出去,一行人來都來一個露天的游泳池,賀司傑對關小點說:“脫衣服。”
關小點臉色慘白,她慌亂地看著賀司傑。
關月兒也衝過來,將她護在身後,說:“賀少,小點不是夜總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