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個身影忽然閃到他的面前,直接一杯紅酒就朝著他潑了下來。
賀司傑頓時懵了。
他抬眼一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但是很快就被遮掩了,賀司傑雪白的襯衣上沾上了血紅色的紅酒,不顯狼狽,反倒有種反差的美感,被紅酒打溼的襯衣緊緊貼在他的結實的胸肌上,說不出的性感。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嘉嘉啊~”
“呸!嘉嘉是那你叫的嗎?”
歐禮嘉看到賀司傑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就氣得牙癢癢,說:“賀司傑,你竟然還有臉來c國?當初你說過只愛我一個,結果轉眼就跟別的女人廝混在一起,你這個混蛋!”
賀司傑卻無所謂地笑笑,說:“逢場作戲而已,你們c國的女人不是最開放嗎?你當時明明也玩得很開。”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許下哪些海誓山盟!”
歐禮嘉悲憤的說。
那個時候,她是把賀司傑的話當真了的。
“男人的甜言蜜語也信?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賀司傑!”
歐禮嘉恨不得活活掐死眼前的男人。
賀司傑眼神忽然一轉,變得危險起來,他微眯著雙眼,說:“當初可是你說的玩玩而已,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別是玩不起,更何況……”
說到這兒,賀司傑揚起一抹似調侃,似嘲諷的笑意,說:“ 你後來不是也找了不少‘藍顏知己’嗎?五十步笑一百步,何必呢?”
雖然跟歐禮嘉分開了,但是賀司傑還是派人留意了一下歐禮嘉的動向。
發現這個女人果然是個會玩的。
被甩了以後,很快就找上了別的男人,而且私生活也越來越混亂,賀司傑倒是沒有多傷心,只是覺得所謂的真愛也不過如此。
歐禮嘉被賀司傑的話說得有些惱羞成怒,她哪裡會說,當初被賀司傑甩了以後,她很不甘心,就接受了一個追求她的男人,想讓賀司傑吃醋,然後重新追求她。
哪知那個男人是真的鐵石心腸,就算她跟那個追求者玩得再過火,好像在他眼中都跟個陌生人沒什麼兩樣。
賀司傑從來就不缺女人,轉眼間,就跟別的女人膩膩歪歪了。
歐禮嘉又氣又怒,但是更多的還是傷心,她借酒消愁,卻被那個追求者趁虛而入,佔了身體。
歐禮嘉那一刻真的崩潰了。
賀司傑是絕對不會碰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
她又看到圍繞在賀司傑身邊的那些女人,嫉妒得發狂,又恨得發狂,但賀司傑是賀家的繼承人,又是j國的王子,她根本不可能近的了他的身。
之後,歐禮嘉就開始自暴自棄,頻繁跟各種男人鬼混,還宣言這輩子都不會再嫁人。
她的這輩子都被眼前的男人毀了,她怎麼能不恨?
“看你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賀司傑笑道。
歐禮嘉皮笑肉不笑,說:“我只恨不得活活把你掐死!”
“真不好意思,那是不可能的!”
賀司傑笑得十足的狂妄。
歐禮嘉看到他那副神態,恨得牙癢癢,她眼中兇光畢露,突然狠狠抓住茶几上高腳杯,在茶几腳上狠狠一摔,高腳杯瞬間碎裂,露出尖銳的裂口,歐禮嘉像是瘋了一般吼道:“你去死吧!”
歐禮嘉拿著那個高腳杯,就狠狠朝著賀司傑刺了下去。
賀司傑沒有躲避,更沒有求饒,他就那麼閒適地坐在那兒,淡定地看著歐禮嘉朝著自己揮出兇器。
就在高腳杯的碎裂口與賀司傑只差兩厘米的距離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歐禮嘉的手被人狠狠拽住。
正是秦雲。
“放開我!讓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