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長一聽,大急,她對夏安安呵斥道:“夏安安,看你乾的好事!還不快點把東西收拾乾淨!”
夏安安手臂好像被摔傷了,現在使不上勁兒,但是女僕長又催的厲害,她只能咬著牙將散落在地上的擺設收拾起來,可還不等她把椅子挪開,司厲爵跟賀念初已經到門口了。
別墅裡的僕人紛紛整齊地排列在兩側,對司厲爵和賀念初打招呼。
只有夏安安是多餘的那個,她站在那裡,就顯得特別礙眼。
夏安安剛想閃人,賀念初就走了過來,將她抱個滿懷,高興道:“安安,總算見到你了,之前我好幾次向來找你,阿爵總是不讓。”
說到這兒,賀念初看了司厲爵一眼,眼裡還帶著一絲嬌嗔。
看起來是責怪,但是給人更多的感覺還是打情罵俏。
夏安安被賀念初的熱情弄得有些不太習慣,她僵了一下,然後輕輕推開賀念初,擠出笑容,說:“謝謝賀小姐掛念,我身上髒,弄髒你的衣服就不好了。”
“咦,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嗎?”
賀念初看到夏安安一直緊緊按著自己的手臂,奇怪道。
一直很冷淡的司厲爵聽到賀念初這麼說,目光也不動聲色地落在夏夏的手臂上。
夏安安一愣,趕緊將手鬆開,她說:“沒什麼……”
“真的嗎?你看起來很痛的樣子。”
賀念初擔憂道。
夏安安搖頭,她繼續說:“讓你費心了,真的沒事,就是剛才沒站穩,不小心從椅子上摔下來了,不礙事。”
“從椅子上摔下來了?那可不是小事。”
說著,賀念初走到司厲爵身邊,輕輕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說:“阿爵,你趕緊叫醫生過來給安安看一下,傷筋動骨的,要是不好好調養,肯定會留下隱患的。”
司厲爵看著夏安安,眼神依舊冰冷沒有溫度,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似的,跟以往的態度截然相反,他冷冷淡淡地問:“要不要緊?”
聽到司厲爵冰冷的語調,夏安安心中有些酸楚,他果然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但是這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夏安安沒有跟司厲爵的視線對視,她搖著頭,說:“沒事。”
“怎麼能沒事呢?”
賀念初皺眉,她又對司厲爵不滿道:“阿爵,你真是的,怎麼能讓安安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安安之前腳傷還剛剛好,應該好好靜養才對,別墅裡就沒有別的人了嗎?”
女僕長一聽,趕緊道:“賀小姐,我們並沒有讓夏安安去弄門上的裝飾!”另外兩個女傭也對視一眼,趕緊道:“總裁,賀小姐,女僕長沒有說謊!大家誰都沒有讓她做這樣的事,畢竟門對我們而言太高了,這個工作一直都是男僕在做,哪知道今天夏安安忽然想起來去弄什麼擺設
。”
“我看啊,她就是專門這麼做的!明明知道總裁今天要帶著賀小姐回來,就故意在你們回來的時候摔倒,好引起你們的關注!”
“我也這麼認為!她肯定就是想透過受傷引起你們的注意!”
夏安安聽著那些女人顛倒黑白,胸口有一股難以平復的怒氣,這些人,為什麼能夠毫無壓力的卻汙衊別人?他們良心就不會受到譴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