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她是真的一無所知。
司厲爵卻笑了,沒人見過司厲爵笑,但是無可否認,他的笑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握住夏安安的手,說:“這個都不知道?你這個小女傭很失職啊。”
夏安安一時無言,她可是正經女傭!
司厲爵帶著夏安安走進了遊艇內,不知道是不是溫度太高,夏安安的臉一直都是紅紅的,她目光躲閃,始終不敢看著司厲爵,就像個小學生似的,僵在門口,一動不動的。
司厲爵挑眉,他伸手一把將夏安安拖了過去。
“先,先生……”
司厲爵湊在她的耳邊,撥出來的熱氣讓她全身戰慄,他說:“乖孩子要聽話。”
夏安安心臟劇烈跳動著,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她被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坐著,按照男人的吩咐,戰戰兢兢地握住。
“對,就是這樣……”
司厲爵撫摸夏安安的長髮。
夏安安的耳朵也紅得快要滴血,她一直死死埋著腦袋,專心為男人紓解。
可半個小時過去了……
夏安安看著男人,淚眼汪汪,結結巴巴地問:“怎,怎麼還是沒有出來?”
她的手已經酸死了。
這句話很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司厲爵挑眉,“別把我跟那些陽痿男相提並論!才半個小時而已……”
夏安安委屈道:“可是我手痠了。”
司厲爵斜了她一眼,“不是你說的要賠禮道歉嗎?”
夏安安:“……”
“繼續!”
魔鬼!
那天,夏安安的手都已經麻木,完全只能機械式的動作後,男人才放過了她。
可能是被欺負得太慘了,夏安安一直都是眼淚汪汪,就像是被欺負得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司厲爵很喜歡她現在這個模樣,將她拉入懷中,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她的耳垂,眼睛,臉頰,唇瓣……
夏安安知道這樣不對,可是她卻無法抗拒男人的一切。
最後,她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人已經在套房的床上了。
她驚醒過來,發現屋子裡空無一人,屋子外面的大門邊,司厲爵只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袍,他斜靠在門沿邊上,手中有一封信,門外還有一個笑得憨態可掬的侍者,侍者說了些什麼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