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先掛了。”賀少宸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可是沫沫還捨不得，她把賀少宸叫住，“夜哥哥，我有點想你了。”
“……”
這樣堂堂正正地在一邊聽著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甜言蜜語是什麼體驗，巧巧這一次倒是體會到了。
不過，不算太美妙就是了。
賀少宸好不容易把沫沫給應付過去，就看到巧巧饒有趣味地盯著他瞧，“我現在感覺我們兩個是在私會一樣，沫沫才是正妻。”
“我記得亞當也說過相類似的話，你們兩個相似的地方還真多啊。”賀少宸坐到巧巧身邊，親吻她的額角，“這就是我跟沫沫談話的主要內容了，沒有出格的地方吧？”
巧巧斟酌片刻，煞有其事道：“出格的地方倒是沒有，不過，我倒是發現你這個人挺虛偽的，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我都開始懷疑之前在a國，你說應酬的時候，會不會也是摟著別的女人？”
賀少宸皺眉，對巧巧的話很不滿，“我不相信我？”
“相信，剛才是開玩笑的，別放在心上。”
巧巧笑嘻嘻道。
賀少宸也不跟她置氣，只是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卑鄙，竟然這樣欺騙一個女人的感情？”
巧巧目光閃了閃，賀少宸執著道：“想到什麼說什麼，我想聽聽你是怎麼看的。”
他不在乎別人會不會說他卑鄙，卻很在乎巧巧的看法。
巧巧想了想，垂眸，“從道德的角度來看，你的確很卑鄙，不管怎麼樣，欺騙別人的感情都是不應該……”
賀少宸心中失落，他扯動唇角，“是嗎？你也覺得我這樣不對？”
巧巧見賀少宸好像真的傷心了，她眨了眨眼，話鋒一轉，手覆蓋在賀少宸的手上，平靜道：“但是，從感情的角度，我實在無法寬恕沫沫的行為，她一次又一次想要將我置於死地，從未心軟過，我要是這樣了還可憐她，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不是有句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嗎？道德上我不支援你，但是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我認同你的做法。”
她不是聖母，沒必要對自己的敵人心慈手軟。
賀少宸聽完巧巧的話後，也笑出聲來，果然，這才是他中意的女人。
善良，但不愚蠢。
大是大非上，從來不迷糊。
“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對付不同的人我們要用不同的策略，面對君子，我們就用對君子的那套法則，對小人，也就沒必要再心慈手軟，因為他們根本不配。”
“嗯嗯。”巧巧深以為然。
賀少宸看了下時間，道：“飯點都快過了，你還沒吃什麼東西，不餓嗎？”
“沒胃口。”
巧巧縮在被窩裡，只留下兩隻眼睛，圓溜溜地盯著他，“你要是餓了就吃點東西吧，這裡的伙食還不錯。”
“你不吃東西怎麼成？會撐不下去的。”賀少宸將巧巧拉起來，看到白皙到幾乎快要透明的手臂上滿是針孔，看著有些駭人。
而在那一刻，賀少宸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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