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急忙道歉的來人,看到秦爽的臉,突然嚥下了所有的話,滿臉的不可置通道,“秦爽,你回國了?”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秦爽冷著臉拉著秦安向前走去,步子裡帶著難掩的急切。
“怎麼會不認識我,這不就是秦爽。” 來人搖搖頭自言自語道,然後猛地一拍頭,似乎想起來什麼,撥起了電話。
流暢的音樂聲響起 ,齊峰抱歉著起身,走到陽臺邊接起電話,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隔著玻璃,齊峰一向玩世不恭的臉色突然沉寂了下來,而後竟出現驚喜交錯的神情。
齊峰出來的時候,手上還拿著手機,臉上帶著難掩的急切,“嫂子,對不起,我。”
喬安然看他接電話時的神情就看出了什麼,理解地笑了,“要是有事,你就先走吧。”
齊峰點點頭,連忙拿起架子上的衣服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喬安然靠在蔣瑨棠身上,神秘地笑著,“齊峰有了喜歡的人。” 他眼底的驚喜和眷念是掩飾不了,喬安然從來沒有見過不羈的齊峰有如此緊張的時候。
蔣瑨棠擁著她,不置可否,“高興地太早了。”
秦爽就趕過來的時候,宴會已經結束了,秦爽在電話裡說過她會帶來一份神秘的禮物,美其名曰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份,絕對會給喬安然帶來驚喜。
驚喜倒談不上,驚嚇卻是真真切切,喬安然瞠目結舌地看著跟在秦爽身後走進來的一本正經的秦安,不可置通道,“這就是,你,那個,兒子?”喬安然艱難的吐出最後兩個字。
蔣瑨棠並不認識秦爽,自然也不會驚奇她帶著一個孩子,對她略微頷首,便招呼她進屋,只是蔣瑨棠似乎對秦安格外的好奇,談話內容總是有意無意的繞著秦安打轉,一聽到秦爽說秦安是在五年前的冬天出生的,蔣瑨棠的眸裡閃過一絲瞭然,手指有意無意的輕敲著椅背。
和蔣瑨棠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喬安然又怎麼會不瞭解蔣瑨棠這一動作代表的含義,一向不愛管閑事的蔣瑨棠卻對安安特別的留心,喬安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蔣瑨棠沉思著開口了,“安安和你長得不是很像,應該是更像他的父親,他父親今天沒有過來?”
秦爽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會兒。
聽到蔣瑨棠問起安安的父親,喬安然心裡‘咯噔 ’一下,生怕秦爽不顧情面地發起火來,喬安然和秦爽這麼多年的情分,卻也只是隱約知道秦安六年前曾經喜歡過一個人,可是沒有人敢問那個人是誰,也沒有人見過他,一問這事,秦安準翻臉。
幸好秦爽沒有摔面子的離去,喬安然鬆了一口氣,抱歉地看著她,“秦爽。”
秦爽卻是釋然一笑,“然然,沒事,六年了,該放下的都已經放下了。”
秦爽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無所謂道,“我和他父親不在一起。”
蔣瑨棠抱歉道,“是我唐突了。”
秦爽搖搖頭,揮手招來在遠處玩耍的秦安 。
秦安滿頭大漢的跑了過來。
秦爽蹲下身子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氣不過地捏捏秦安的臉頰,“這個小沒良心的,虧我對他這麼好,這張臉長的,肯定是一直在心裡想在那個無良的爸爸。”
秦安皺著一張包子臉,吃力的扒下秦爽的手,揉揉了臉頰,然後一本正經道,“媽咪,兒子長得像父親,這是遺傳。”
“你這個臭小子。”
看到秦安吃癟,喬安然忍不住笑出來,蔣瑨棠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挑。
秦爽走後,蔣瑨棠忽然從身後擁著喬安然,“然然,我們也要個小孩。”
他啃著她的耳垂,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別樣的沙啞從耳旁傳過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旁。
喬安然忽然感覺到全身發軟,酥麻的感覺湧向四肢百骸,她有些無力地靠在蔣瑨棠身上回過頭喚道,“縉棠。”
她的聲音似迎還拒,不知是被熱氣燻得,還是因為害羞,臉色緋紅,眼底柔媚似水。
蔣瑨棠忽然覺得有些難以抗拒,他擁著她,輕輕啃食著她的耳垂,一點點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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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貪歡,喬安然懶洋洋地趴在蔣瑨棠懷裡,點點他赤裸的胸膛,“哎,你今天是故意提起秦安的父親的吧?”
蔣瑨棠拿下她的手,握在手中,見被她識破了,倒也不辯解,索性坦言道,“秦安長得很面熟。”
喬安然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直到喬安然再次見到那個人,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