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澄把她摁在自己胸膛,下頜抵在她發:“我真希望你身邊的人都出事。”
“你……!”
他把喻挽靈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讓她撫摸自己的肌膚,“如果你在意的人都死掉,那你是不是不會再想離開我?”
這些刻薄的字句像針一樣往她耳朵裡鑽,她的指尖瞬間沒了溫度。
刺骨的冷意從後脊向上攀。
惡心反胃的感覺也再次湧上來。
他怎麼能這樣詛咒自己?
他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江斯澄,你真是神經病。”
喻挽靈不算很會罵人,罵來罵去都是這麼幾句,根本沒有殺傷力。
“還有嗎?”
她是指還有沒有瞞著她的事。
江斯澄說沒有了。
還補了一句:“以後都沒有了。”
聽到這句話,喻挽靈只覺得好笑,他精心編織的謊言已經織成綿密的網,於無形間將她牢牢網住。
她被壓得喘不過氣。
她感覺自己很難分清:究竟什麼時候在陷阱裡?什麼時候在陷阱外?
“你讓我怎麼信你……我怎麼信你……”
她越說越絕望。
每當她以為兩人可以好好相處時,她又會發現自己在騙局裡。
兜兜轉轉,總會回到原點。
江斯澄把她抱到桌上,和她平視。
“那些都是之前的事情,我保證,以後什麼事都會告訴你。”
喻挽靈悽然一笑,“沒有以後了,我們到此為止吧。”
江斯澄咬了咬嘴唇,“別想這些,我做點讓你舒服的事。”
說完,他跪下去,想要解她的褲子。
喻挽靈明白他想幹什麼。
她為他動情過,兩個人在身體交纏時能獲得極致的歡愉。
他們沒有那種直擊靈魂深處的思想共鳴,每次都是靠身體的連線進行最原始的親密交流。
就連現在,他都還想用這種方式來化解矛盾。
喻挽靈覺得這太荒唐了。
他的動作很快,一下就解了她的褲子,臉已經湊了過去。
喻挽靈後退,憤怒地甩了他一巴掌。
“這種時候……你居然還有興致做這種事?”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簡直不可理喻!
她氣得渾身發抖,窒息感再次襲來,幾乎要把她吞噬。
她的呼吸愈發急促,幾乎無法控制。
一陣天旋地轉,她忽然覺得頭重腳輕,同時,眼前的世界瞬間變成黑色。
再醒來時,喻挽靈覺得腦袋暈暈沉沉的,她看了周圍一圈,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躺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