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梨喜笑顏開,“賀洵。”
聽見召喚的男人抬起頭,緊繃的神色隨即舒展,拄著柺杖飛速朝她走來,“你怎麼不接電話?”
“你給我打電話了嗎?”
小梨從包裡拿出手機,果然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她上前摟住他的腰,歉意地笑,“抱歉,我調靜音了。”
賀洵伸手拍去她帽子上的碎雪,聲音悶悶的,“你要是再不出現,我打算封城找人了。”
“沒那麼誇張,我給你買好吃的去了。”她獻寶似的拿出紅糖饅頭在他眼前晃,“剛出爐的饅頭最香,我很幸運地買到了。”
他盯著她的小圓臉,心底有一股暖潮在湧動,“寶寶,你怎麼這麼好?”
“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她微微踮腳,親暱地撫摸他的頭,“我家賀小狗這麼乖,主人當然要好好疼你。”
賀洵聞言樂了,鼻尖輕輕蹭過彼此,“主人打算什麼時候寵幸我?”
小梨立馬警惕起來,手滑到臉上往後一推,光速退到安全距離,嚴肅地說:“拆石膏之前,你給我老實一點。”
他可憐巴巴地說:“我已經老實兩個多月了。”
她仰頭沖他笑,用哄人的口吻:“再堅持一星期就好。”
賀洵見她不鬆口,也不敢強來,鬱郁寡歡地被她領回家,最愛的紅糖饅頭吃到嘴裡也變得索然無味,他坐在沙發上盯著忙前忙後的姜小梨。
她是個生命力很旺盛的姑娘,累了一天回到家絲毫沒有疲倦感,指揮他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哼著小曲把客廳裡裡外外收拾一番,最後從小陽臺摘了一朵小紅花夾在他的耳朵上,笑盈盈的看著一臉苦瓜相的賀洵。
“花靚,人更靚。”
賀洵挑眉:“喊我一聲靚仔不過分吧?”
小梨極其配合,“靚仔、靚仔、靚仔。”
莫名挨誇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耳朵上的花,碎碎唸叨:“我怎麼記得西門慶也有這個造型?”
“噗——”
小梨笑出聲,撲上來捧起他的臉,吧唧幾口親得巨響,“賀小狗,你好可愛。”
賀洵被親得心花怒放,下意識伸手攬過她的腰,小梨猝不及防被他抱在腿上,意識到這家夥要幹什麼,她抗拒的想要逃。
“再忍一忍。”她輕聲細語地吹耳邊風。
“忍不了了。”他喘息變重,炙熱的吻沿著脖頸親到耳珠,滾燙的鼻息噴灑在耳尖,要命的灼燒感,“寶寶,你身上好香。”
姜小梨也忍得難受,顧忌他的身體一直不準他亂來,她看了一眼架在茶幾上的石膏腿,面露擔憂,“醫生說了,不能劇烈運動。”
“不劇烈,我剋制一點。”他話裡捎了點放浪的笑意,“或者,主動權讓給你,我乖乖不動,任你發揮。”
她還在糾結:“賀洵...”
“你真的不想我嗎?”他咬著耳珠輕輕廝磨,混雜著慾望的低哼銷魂入骨,“我想你想瘋了,每天看得見吃不著,特別難受。”
“我是為你好,骨折不是小事,必須重視。”姜小梨被撩得心猿意馬,尚存的理智即將瓦解,反抗也變得軟弱無力,“其實,我也很想你的。”
“那你親我一口好不好?”他現在很會撒嬌,因為小梨很吃他的低姿態,“主人,求求你寵幸我。”
姜小梨盯著那雙澄亮的小狗眼,誰能拒絕一個清冷貴公子卑微的懇求,畢竟這樣的賀洵只有她一個人能看見。
她極盡溫柔地吻他的眼睛,拇指輕輕滑過嘴唇,唇瓣緊貼上去,抵開本就不堅固的齒關,介於羞澀與放蕩之間的深吻,沒有多餘技巧,只有對雙方的思念與渴望。
小梨親得入迷,不斷變化親吻角度,情不自禁跨坐在他的腿上,女上的姿勢遮住頭頂所有光源,全方位的碾壓姿態。
“賀小狗。”她含糊不清地喚。
他舔舔唇瓣,“汪。”
她緩緩坐直身體,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紐扣,清純與性感來回碰撞,釋放真我的同時,女王梨成功佔據主人格,笑得強勢又邪氣。
“乖哈,我會喂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