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笑言:“是不是有一個詞叫金雞獨立?”
賀洵一臉的生無可戀。
毀滅吧,下輩子別再遇見他倆,純純折磨。
“撲哧——”
看戲的沈漫和向悅樂得直不起腰,這三人湊在一起就是一出相聲表演。
“行了,你們別逗他了,給病人一點小小的面子。”
沈漫起身說了句公道話,她抬頭瞄了一眼時間,四盞電燈泡照了一個小時,是時候該撤了。
“出院時我們再來,有事打電話。”
她率先帶隊往外走,路權緊隨其後,離開前不忘手賤的敲賀洵的腿,然後在男人哀怨的怒瞪下趕緊逃離。
兄弟之間玩歸玩鬧歸鬧,作為大哥的肖洱還是忍不住他叮囑兩句,隨後走到小梨的病床邊,向悅還在和小梨說悄悄話。
“悅悅?”
“走吧。”
她親暱地挽住他的胳膊,關門前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小梨。
等人走空,賀洵早已按捺不住想要貼貼的躁動,正欲開口撒嬌,看透他心思的小梨赤腳跑到他的病床,熟門熟路地鑽進被子裡,飛速在他臉頰親了一下,立馬縮排他的臂彎,溫柔的摩蹭他的頸窩,隨即閉上眼。
“梨寶寶。”
“噓,午覺時間。”
他低頭盯著懷中安然入睡的人兒,眼前不斷閃過向悅離開前的眼神,他總覺得心不安,感覺有事要發生。
“我只問一個問題,好不好?”
昏昏欲睡的小梨強行睜開一隻眼,哈欠滿天飛,“你問。”
“嫂子剛才和你說什麼?”
姜小梨臉色微變,試圖矇混過關,“我好睏,睡醒再說。”
他態度強硬,“不行,說完再睡。”
“你是在命令我嗎?”小梨展露微笑。
他秒慫,“不敢。”
小梨輕輕嘆了口氣:“爸爸媽媽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你還在擔心什麼?”
他垂眼,睫毛微顫,嗓音壓得很低,“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莫名其妙地害怕,害怕有一天會失去你。”
她緊盯著那張不自信的臉,倏地張開血盆大口咬他脖子,咬出深深的牙痕,她用指腹摩挲那處印記,一臉認真地說:“蓋了章,你就是我姜小梨認證的小狗狗,只要你對主人忠心,我發誓,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他小心翼翼地問:“你永遠都不會拋棄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