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你父皇還沒有嚥氣就想要造反嗎?”皇后眼光一厲,大喝道:“任統領何在?”
“微臣在!”一個武將帶一群禁軍從殿門走進來。
池皇后甩袖喝令道:“宸王懷有不不軌之心,給本宮拿下他!”
“是!”任統領抽出大刀就衝進來。
“本宮在此,看誰敢?”太子站出來大聲喝道,冷眼看向衝進來的任統領。
皇后手指著他道:“太子,你也想跟他一樣造反嗎?”
“哈!母后這話問得才是可笑,本宮明日就要登基,造反從何說起?”太子冷笑。
“你…很好,原來你們早就密謀好了!看來你們父皇突然發病,定是與你們脫不了關係,太子,皇上已經傳位於你,為何還要迫不及待害死他?”
池皇后手指著兩人,氣得渾身顫抖,一副為皇帝傷心欲絕的樣子。
秦剛暗對任統領使一個眼色,任統領會意,向身後的人揮手下令:“來人!太子和宸王想要謀害皇上,遵皇后懿旨,拿下他們!”
突然,一直沒有說話的俞天海動手了,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過一個禁軍的大刀,架在任統領脖子上。
“本國公在此,看誰敢犯上作亂!”
池皇后看著俞天海滿眼怒火,恨不得撕了他,這個老匹夫果然要壞她的事!
“俞天海,本宮在此,還輪不到你放肆!念你是初犯且不與你計較,滾出去!”
她現在只想拿下太子和納蘭瑾,還不想去惹俞家人。
“你不過一個皇后,還沒資格對本國公發號施令。”俞天海面露譏諷,眼睛掃過滿屋子裡的人。
“皇上現在昏迷不醒,太子乃是儲君,朝政之事應當由他來主持,如有敢不從者,殺無赦!”
池皇后心裡暗恨,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要成事得先穩住俞天海。
她語氣稍放軟道:“俞天海,今日之事是皇傢俬事,皇上病重已經藥石無醫,宸王不懂事還要去折騰皇上的龍體,本宮是皇帝的髮妻,不忍心讓皇上龍體受損,本宮不過想教訓這兩個不懂事的孩子,你不過一個臣子,勸你還是不要來管了。”
俞天海豈不知道這女人的心思,心裡暗呸一聲。
“皇家的事就是國事,東楚皇族歷來有制,後宮女人不得干政,現在陛下人事不省,而你池氏身為皇后,卻不以身作則,擁護太子穩住朝綱,反正趁機作亂想要謀害太子,本國公持有先祖帝御賜令牌,有權保護儲君人身安危!”
俞天海話落,從懷裡掏出一塊黃金打造的令牌,舉到眾人面前。
俞珊青詫異看向那塊令牌,見牌身正面紋飾分為兩層,外層兩邊高浮雕兩隻雲中騰飛的龍,張嘴吐舌,氣勢很是生動,正中鑄銘文,“御賜鐵甲”
原來這就是讓天下人聞風喪膽的鐵甲軍令牌!
納蘭瑾和太子也相視一眼,這是俞家人第一次在人前亮出這塊令牌。
俞天海又喝道:“先祖太和皇帝御賜令牌在此,見牌如見人,爾等還不快跪拜?”
聽言,太子率先撩袍跪下,納蘭瑾和俞珊青,丞相幾位重臣也隨之也下跪。
俞天海虎眼掃過還沒跪下的人,“池氏,秦剛,還有你任德龍,見先祖帝令牌不跪,是想要造反嗎?”
池皇后手掐緊手帕,提起裙襬緩緩下跪,秦剛也隨後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