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英子,你也知道,你表現得在組織裡有多如魚得水,我們輕易不敢賭。直到……你救了hiro。”
“那之後,我們一直想讓你加入我們,可是每次試探的時候,你都會避開。”
“英子,我能看出來,你討厭黑衣組織,你也同樣不想加入日本公安。”波本一語中的,“如果我早就告訴你我們的事情,你也只會插科打諢,當做自己什麼都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
“你太習慣偽裝自己的真實想法了,你也太習慣逃避了。”波本認真地問我,“如果不是你搬進來,跟我比以前關系更融洽了,現在你應該還是不願意回來。”
“英子,你沒那麼信我們。”波本苦笑著說,“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到底是什麼人才能讓你真的無條件相信。就算是琴酒,哦,哪怕是萊伊,也做不到吧?”
我只是低著頭:“既然這樣,你們又為什麼說呢?是因為覺得跟我關系夠好了,相信我捨不得你們了嗎?”
“不完全是。”波本搖搖頭,“我承認我還是不夠瞭解你,剛才我說的都是揣測,我以為你會裝作聽不懂,才會想要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告訴你。”
“直到我發現,比起不夠信任我們,最有可能讓你討厭的,是一直隱瞞。”波本認真地說,“如果哪天,在我們等到合適機會告訴你之前,你先發現了我們隱瞞的事情。”
“你絕對會生氣到真的不願意給我們一點機會的。”
波本一語雙關地說:“英子,我不想被你輕易判出局。”
我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吐槽說:“你以為這樣我就能給你們機會了嗎?”
理論上是不能的。
除非波本……115.
我和萩原研二、諸伏景光一起緊張地趴在門板上,終於等到了波本的一聲“進來吧”。
我們門都沒有裝模作樣地敲一下,直接推門就沖進去了,很快啊!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推門而入的時候我差點被滿室的陽光晃瞎了眼睛。
波本背對著我站在穿衣鏡前,陽光將他肌肉線條流暢的小腿鍍成蜜金色——如果忽略那條被撐得岌岌可危的純白蕾絲連衣裙的話。
看來他買的裙子也沒有很合身,估計是對於他的身高來說買到合身的裙子委實有點難度,更何況他不可能跟人家說裙子是買給自己的,更不可能當場試穿?
“哇~哦~”我盯著他後頸處系成蝴蝶結的緞帶,那截深麥色面板與雪白綢緞的色差簡直像黑咖啡撞進煉乳裡。
他聞聲側過半邊身子,高開叉裙擺”刺啦”裂開十公分,豁出來穿女裝之後直接放開,一甩裙擺就向我走過來。
他單手撐住門框俯身逼近,胸肌撐得方領口變成深v,鎖骨處我前一天給他上藥時惡作劇貼的草莓創可貼正隨呼吸起伏,“滿意你看到的嗎?”
喉結隨吞嚥動作危險地滑動,絲綢腰封被他的公狗腰撐成平行四邊形,後背拉鏈崩開的小缺口裡,能窺見深小麥色的肌膚和細致的肌理。
“滿、滿意。”我沒忍住,戳了戳他快把泡泡袖撐爆的肱二頭肌,看到鏡中映出笑著的我和他背後繃出的幾乎要把薄紗面料戳破的翅膀形狀的肩胛骨。
鬼使神差間,我突然理解為什麼古希臘會誕生雌雄同體的美神。
“英子。”波本的聲音那叫一個羞赧,那叫一個猶豫,那叫一個複雜,“現在可以給我機會了嗎?”
給!當然可以給!波本!都穿!裙子了!
這人設真的已經崩到離譜,崩到不能再崩了!<101nove.,怎麼不值得我一個機會?
啊,但是,但可是,可但是……
波本穿裙子固然可貴,然而他都能做到這種地步了,那,那……
我其實還有更多想看的,哦,那什麼,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也別閑著?
我曾經想看的晚安大小姐什麼呢……哪怕他們兩個現在不是人,小狗小貓穿西裝跳舞,我也是可以的哇!
我不禁得寸進尺:“其實我覺得還可以再……”
波本的手指碰上我的鼻子,無語地說:“……你都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