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可饒恕!
豈可修!
如果繼續讓他挑撥離間下去,該不會哪天貓貓和咪咪真的樂不思蜀了吧?
倒不是我對貓貓和咪咪與我之間的羈絆不自信,主要是……都說寵物像主人嘛,我那麼見色起意,萬一……
嘖,這麼說起來,我是不是應該快點搬出去。
可是……
就在我咬起下唇認真思考起能不能捨得和波本分開的時候,波本的動作頓時讓我瞪大了眼珠子。
甚至差點失去呼吸。
“雖然不知道我有哪裡對不起英子,不過……”波本的聲音低沉,垂著紫灰色的雙眸看著我說,“這樣應該可以了?”
可、可以!
如果你知道波本主動拉著我的手讓我隔著衣服摸他的腹肌,你也會覺得我命好。
不過我向來得寸進尺,為了能更好感受手感,我大著膽子抓了抓,感受到手下起伏的腹肌繃緊,還不忘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可不可以不隔著衣服?”
波本的笑容一頓,本就壓抑著的呼吸更加緊.窒:“英子!”
我露出濕漉漉的狗狗眼,萬分誠懇地說:“你不覺得我們兩個這麼隔著一層布料有點太生分了嗎?”
波本原本一錯不錯地盯著我,要不是我臉皮夠厚,都要被這試圖對我再次施展蜂蜜陷阱的黑皮大帥哥盯臉紅了。
一聽這話,他無情地移開我的爪子,還很有先見之明地握住了我飛快伸出去的另一隻爪子,冷酷無情道:“不覺得。”
豈可修,還是要搬出去!太過分了,我生氣了!
67.
“搬出去?我不!”本來是打電話告卡爾瓦多斯的狀,不料琴酒居然通知我過幾天搬出去,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琴酒,“我在波本家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
別問,問就是想搬出去的開門英子是昨天的開門英子。
昨天的事情跟今天有半毛錢關系嗎?
開玩笑,要是搬出去了,誰幫我遛狗遛貓?誰每天給我做飯吃?誰天天下班回家給我一個擁抱?誰……誰半夜被我偷襲還給我摸腹肌?
“大哥你可以嗎?”我自言自語地駁回,“當然不可能。”
“我是讓你去盯著波本,不是讓你被波本策反的。”琴酒語氣中的冷意和殺氣都能透過電流穿過來,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我懷疑如果我們兩個是面對面交談,他馬上就能把我弄死。
不過,冷歸冷,殺氣歸殺氣,我還是能迅速反駁,誓死捍衛波本醬的臥底身份!
“什麼叫策反嘛~透哥本來就是我們組織的人呀~”我嘿嘿一笑,“都是自己人,照顧我不是理所應當嗎?”
聽出來了我是真的捨不得,琴酒的語氣更加生硬起來:“你明天就搬出來。”
“為什麼嘛!就算我明天就要回去上班,可是住透哥家也一樣可以啊!少一個我的宿舍不是更給組織省錢嗎?”我一副為組織考慮的體貼樣子,“我可不是那種愛挖組織牆角的家夥,我時刻關心著組織的財政情況呢!”
“我沒在和你開玩笑。”琴酒用著不容拒絕的口吻說,“英子,不要激怒我。”
不對,這是認真的。
琴酒這麼認真地讓我搬出去,是出於對下屬的掌控欲,還是真的懷疑起波本了?我不由得擰起眉,臉上開玩笑的戲謔也隱了下去。
一片寂靜。
我剛要繼續試探,突然又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朗姆打來的。
我鬆了口氣,急忙跟琴酒道別:“那什麼,大哥,朗姆老大給我打電話,我先結束通話了哦!”
我又馬上把鬆了的氣提了起來。
因為不等我熱情打招呼,一貫急性子的朗姆卻在我接通電話的下一秒便開口:
“聽說你和波本同居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