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房子裡除了我和琴酒,還有一個伏特加。
伏特加,一款琴酒的專屬捆物。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琴酒在我醒來之後就表達了對我的想法,但是也一直沒有對我真的怎麼樣,霸王硬上弓之類的,根本沒有。
他還是保持著以前的樣子,覺得我做什麼都蠢蠢的,嫌棄我是家常便飯。他最多就是會把我扯到他旁邊,或者扯到他腿上——這些甚至還不如曾經我佔他便宜的尺度。
可是他越是這樣,我的心反而就越慌。
他的行為,給我的感覺是,就像是看著獵物掉進陷阱的獵人,又像是自得地看著老鼠試圖掙脫的野貓,還像是布好了蛛網只等蟲子失去力氣的蜘蛛。
就是那種,甭管我怎麼想,都遲早會死心放棄的感覺。
他從不攔著我往外傳遞訊息的動作,他只會在第二天,將我千方百計送出去的所有訊號,原封不動地放在我面前,一言不發。
要不是我心態好,真的早晚會被他逼瘋。
我是不可能被逼瘋的,我只會把壓力轉移,折磨伏特加,或者折磨琴酒。
這天,琴酒又一次被我支使著出門買東西,伏特加被我支使著給擺在窗外的花澆水。
撲通。
毫無防備的伏特加被從外面射進來的麻醉針迷昏。
66.
琴酒又騙了我,這裡不是法國。
這裡是義大利。
而義大利,恰恰是我的好朋友沢田綱吉的大本營。
他再怎麼切斷我的求救訊號,也躲不過彭格列的眼睛。
只是,在門被踹開的時候,我眼前忽然浮現了琴酒離開時看我的眼神。
琴酒真的不知道嗎?
沢田綱吉他們知道我是黑衣組織的人,就是因為黑衣組織想要和他們合作的時候,派出的是琴酒。而被琴酒拎過去當倒酒小妹的人,是我。
破門而入之後第二個沖進來的,是許久未見的工藤新一,他水藍色的眼睛亮得驚人,透著熠熠生輝的少年意氣。
太好了,他變回去了。我這個蝴蝶沒有搞砸,黑衣組織還是順著它的既定命運被殲滅了。
而第一個沖進來的,是……
金發男人頭發亂糟糟的,警惕的紫灰色眼睛,在看我的一瞬,下意識露出安撫的意味。
他用餘光提防著窗戶旁邊暈倒的伏特加,向我伸出手,溫柔地笑著說:
“英子,別怕。”
明明穿著便於偽裝的普通衣服,可是他如今卻帥得像是從千辛萬苦戰勝了惡龍的騎士一樣。
“現在帶公主回家。”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