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盧長貴捂著臉,頓時招呼人就要打周伴伴。
周伴伴好歹也是宮裡面的老油條,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別看她見到程處亮雙腿打擺子,但在外面,周伴伴也是狠人。
“你還想和我動手?”周伴伴冷眼看著盧長貴,“我現在再和你講理,等我不講理了,可不是見官那麼簡單了!你現在告訴我,銷售有毒的胭脂,這事兒怎麼解決?”
“你血口噴人!盧家的鋪子,賣得都是全長安最好的胭脂水粉,怎麼可能有毒?”
“那你告訴告訴我,我們的臉怎麼回事?”
說完,周伴伴看向人群,“那些買過這家胭脂水粉的站出來,看看你們的臉,上面是不是很多小疙瘩,就好像麻風病人一樣?”
在不遠處,有一家妓院,妓院裡面也走出來四五個女人,指著自己的臉,開始聲援周伴伴,一時間百姓們也炸鍋了。
“這就是店大欺客,出問題不解決問題,還想動手打人。”
“商品有毒,以後再也不在他們家買東西了。”
“這可是范陽盧家的生意,這些女人恐怕沒好下場了。”
“就算是盧家家大業大,也不能賣有毒的東西啊。”
“關鍵是,范陽盧家是豪門大戶,他們不承認,誰又拿他們有什麼辦法?”
聽著周圍的人議論,盧長貴的肺都要氣炸了。
在他心裡盧家是豪門,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不是讓別人非議的。
甚至是,他覺得盧家佔理,別人家的商鋪就是不應該搶盧家的生意。對於這樣的鋪面,要麼被盧家併購,要麼就是趕出長安。
不管在哪個時代,欺行霸市的事情都存在。
“你說在我們家買的就是真的了?”盧長貴怒視周伴伴,“誰知道你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管是不是盧家的問題,盧長貴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看熱鬧的人越多,盧長貴越知道這件事對鋪面的傷害就越大。
反觀周伴伴,程處亮給他的承諾是,只要事情鬧得越大,給她們的獎勵就越多。
周伴伴不求程處亮能獎勵她什麼,只要以後別打她,被把她趕出清河公主府就好。
在程處亮之前大鬧了清河公主府之後,常塗就展開了一場掃貪風暴,很多伴伴都受到了嚴重的懲罰,有關押的有趕出皇城的。
清河公主也是念在周伴伴從小呵護她長大,沒有把周伴伴給趕走。
“我們都是用盧家鋪子的胭脂水粉,以前用過別人家的可都沒事兒。”
周伴伴刻意的和盧長貴拉扯,想讓更多人看熱鬧。
“你這是血口噴人!”盧長貴有些忍不住了,“買胭脂水粉的人那麼多,怎麼就你們有事兒?”
“如果,我能證明你們盧家賣得胭脂水粉有毒怎麼辦?”
“如果有毒我全吃進去!”盧長貴也不甘示弱。
“吃下去?”周伴伴冷笑連連,“你也不怕被毒死?”
“那你想怎麼樣?”盧長貴的臉色鐵青。
“如果證明有毒,你們盧家從此就別做胭脂水粉的生意了。”
周伴伴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吃瓜群眾也立即叫嚷起來,聲援周伴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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