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車鼻忽立刻做出他認為最正確的選擇,“是范陽盧家的盧俊義讓我做的,一把火燒了這裡給我一千貫作為報酬!”
生怕程處亮不相信,車鼻忽把盧俊義指使他的詳細經過全都說了出來。
“盧俊義?”程處亮臉色陰冷,“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居然來招惹我?”
這時候,王薰和上官儀也匆匆來了店鋪,聽說是盧俊義派人砸的,王薰是一萬個不相信。
“弟,盧俊義是范陽盧家長子,雖然不是嫡出,但地位不低,要不我用王家的身份和他交涉一下?”王薰說出來自己的建議,畢竟涉及到了關隴,五姓七望本就同氣連枝,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嫂夫人,這件事你們就不要管了。”程處亮略微沉思了一下,“俺爹說過,程家沒有啥仇人,有仇當場就報了!”
程處亮說的是實話,老程家可不崇尚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在自己拳頭硬,有實力的情況下,為啥要把仇留著?讓壞人逍遙法外?
程處亮可是號稱長安三害之一,豈會被盧俊義給嚇到?
瞭解了前因後果,程處亮讓程鼎等人把車鼻忽押去了長安縣衙,找給長安縣令周樺驄審理,徐齊聃和一眾夥計都是屎受害者。
大唐是一個硬氣的年代,律法對所有人生效,只要站在大唐的國土上,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都要遵守大唐律疏,這是大唐的底線。
甚至是,唐人和異族起了衝突,府衙的判決都會偏袒唐人。至於那些罪大惡極之人,都是處以極刑,任何人都沒有情面,哪怕你是遣唐使,也要遵守大唐律疏!
程處亮沒有急於找盧俊義的麻煩,而是經過了詳細的謀劃。
既然傢俱、銅鏡、胭脂香薰燈生意,是盧家的重要產業,那就至極把他們搞廢了。
長安縣衙的宣判也很快,證據確鑿之後,判車鼻忽等人六十大板,刺配嶺南。
基本上吧,這些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全會死在路上。
上官儀和王薰簡單的商量一下,既然程處亮要處理,那就全盤交給程處亮,他們置身事外就好。
另外,上官儀還告訴媳婦,和關隴若即若離就好,別太把關隴當回事兒。
至於徐齊聃,程處亮一番運作之後,許敬宗答應徐齊聃傷養好了就可以去報社擔任副社長,徐齊聃原有的官職不變。
盧俊義也沒想到,宜家傢俱城的幕後老闆是程處亮。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原本還擔憂車鼻忽把他供出來,周樺驄會提審他,可週樺驄像是故意把他忽略了一樣,白擔憂了一晚上。
在盧俊義的心裡,就認為是周樺驄不敢把范陽盧家的人怎麼樣,才選擇的無視。
次日,宜家家居宣佈停業裝修。
盧俊義的臉上露出傲嬌的笑容,他也打聽過了,這是程處亮和上官儀合夥開的買賣,按照輩分,上官儀和王薰都得叫他一聲哥,所以上官儀兩口子可以無視,剩下的就是對付程處亮了。
按照盧俊義的預想,他準備搞定了程處亮,在去找王薰夫婦說道說道,憑什麼和敵人做生意,如果想獲得關隴的原諒,那就交出傢俱的製作方法和鏡子的製作方法。
總之一句話:關隴集團就是真爹,本就應該仗勢欺人囂張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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