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你的意思是讓宗正寺搞第二產業?”李孝林的眼睛一亮。
“對!”老許重重的點點頭,“婚慶很掙錢的。”
李孝林看向程處亮,“處亮,婚慶掙錢否?”
“掙錢!還可以搞個畫師隊伍,不要什麼大師,能畫畫、花得快的畫師就行。買不起鳳冠霞帔的,租賃給他們,讓他們穿著禮服,畫師作畫成冊,也方便將來孩子懂事之後翻閱一下,追憶一下。”
李孝林點點頭,這件事還是很可行的。
“我抽空進宮一趟,詢問一下皇后娘娘的意思。如果可行……”
李孝林一臉嚴肅的看著許敬宗,“新聞署你全權負責,老夫絕不插手。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只要你把新聞署辦好,老夫親自在陛下面前給你請功!但是,外面關於你的傳聞你也清楚,老夫只給你一次機會,做的不好,老夫就親手清理門戶。”
“李大人放心,下官定當傾盡所能。”許敬宗一臉激動,終於要熬出頭了,“另外,下官舉薦一人,可鳳冠霞帔的等級不出任何閃失。”
“誰?”李孝林瞪大眼睛看著許敬宗,這很重要。
“門下省監察御史馬周!”
“那個寄住在中郎將常何家裡,陛下四顧常家,才請來的馬周馬賓王?”
“正是。”許敬宗也是一臉嚴肅,“馬大人在設計之學的造詣,大唐無人能及。咱們現在穿得朝服,品級樣式就是馬大人搞出來的。咱們現在的月休、年假、工作時間,也都是馬大人搞出來的。”
李孝林奇怪的看著許敬宗,突然感覺外面關於許敬宗的傳聞有點過於抹黑了,無論從面相還是言語方面看,許敬宗都不是傳聞中那樣不堪。
正事兒說完,程處亮掃視了一圈大宗正寺,“李叔叔,你這裡怎麼沒安裝火爐啊?”
“火爐?什麼東西?”李孝林一臉不解。
“三省六部全都裝火爐了,房相難得大方一次,全部報銷,你還不抓緊?”
“你說啥?姓房那個摳搜貨,居然大出血?”
“對呀。他兒子和王敬直搞得產業,能不出錢嗎?”
“呵呵。”李孝林瞥了一眼程處亮,“房遺愛和王敬直喝喝花酒還行,搞火爐?別鬧了,老夫也不傻,那玩意兒你搞出來的吧?”
程處亮嘿嘿一笑,“李叔叔,小侄沒那麼牛逼的,真沒有!”
“老夫不黑你,抽空就找房相要錢。”
說完,讓人將宗正寺東北角的一個大院子整理乾淨,掛上新聞署的匾額,成了老許的辦公地。
印書局卻沒在新聞署,現在的活字印刷是絕密,沒有公開。
程處亮也僅僅是把許敬宗帶去了小清河封地的印書局,參觀了一下活字印刷,老許也徹底驚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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