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目張膽,關隴集團找麻煩怎麼辦?”房玄齡忍不住問。
“文章的發表,咱們自己控制,搞一個自由撰稿人,就算是關隴對著新聞署噴唾沫星子,也可以挺直了腰板告訴他們,和我新聞署有雞毛關係,我們只負責發表。
他們覺得自己牛逼,那就自己也發文章,讓新聞署稽核,要不然他們自己滾去辦報紙!總之就是一個宗旨,關隴的投稿,全部斃掉!”
“……”
李世民等人瞪大了眼睛看著程處亮:但凡和人沾邊的事兒,你是一件不幹啊!
孔穎達沉思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師弟,你的意思是,報紙的第一期,就寫人民子弟兵,入關內道抗災?”
“沒錯!新聞我三天之內就能提上日程,然後八百里加急發放到災區,先把輿論搞好。然後重兵入駐,隨即就是各種朝廷的政令。讓百姓們知道,武力駐軍不是鎮壓,而是攜手抗災。”
“人民子弟兵這個詞不錯。”孔穎達對著李世民一拱手,“陛下,這一篇文章,就由臣來寫如何?”
“好!”李世民重重的點點頭。
“師兄,你的辭藻太華麗了。”
程處亮頓了頓,“要白話一點,通俗易懂的那種,百姓一聽就懂。搞出來官面話百姓不相信的。最好是你寫完,翻譯成白話,那種很接地氣兒的白話。”
噗嗤,李世民笑了,拍拍程處亮的肩膀,“你太小看孔愛卿了,他寫東西可不僅僅是華麗。而是一針見血。只會比你想象的更接地氣兒!”
“師弟,寫東西很多時候,受眾群體很重要的。老夫可不像蔡文豪等人,寫一篇勸農經,天下百姓全都看不懂。”
“可外面傳聞……”程處亮一連糾結,尷尬直撓頭。
“寫文章要做到可甜可鹹可溫柔,可強可軟可霸道,可靜可動可聽話,可冷可拽可囂張。外面看到的只是外面看到的罷了。”孔穎達一臉得意,“需要的我都可以寫,重點是相對的一件事配不配罷了。”
“……”程處亮:你們全牛逼,行了吧?
李世民立刻寫了調任許敬宗任新聞署署官的手令,和給宗正寺的手令。
“滾吧。”將手令交到程處亮的手裡,“做你該做的事,其餘的朕和諸位愛卿自會處理。”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程處亮帶著手令離開,先是去國子監找了許敬宗。
和傳聞的不一樣,老許三十四五歲的模樣,長得十分俊俏。
沒有像文官那麼弱不禁風,將近一米八的個頭,看上去儀表堂堂一身正氣。
程處亮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許敬宗和大唐第一奸佞聯絡到一起。
舒服,不知道別人看見許敬宗是什麼感覺,反正程處亮看著不是一般的舒服。
“老許,關內道、河東道的事情都聽說了吧?”
“聽說了。”
許敬宗十分謙虛,程處亮對他的稱呼也感覺十分接地氣兒,莫名的親切。
“二公子,本官和程老公爺以前都是秦王府幕僚,你這稱呼倍感親切!”
“老許,給你一個大大的福利,你想要不要?”程處亮笑眯眯的看著許敬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