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程處亮點齊了自家的部曲,在茅臺酒坊對面候命。
臨行前,為了穩妥起見,還從程處默那裡要來天子劍,以防萬一。
店鋪剛開張不到一個時辰,李元昌家的管家,就帶著一眾家丁,砸了茅臺酒坊。
程處亮也沒攔著,砸的越爛越好,事情鬧得越大越妙。
直到對方砸的差不多了,程處亮這才一揮手,帶著部曲,烏央烏央的衝向酒坊。
就放門口,站這四名凶神惡煞的壯漢,將所有要買酒的人全都攔在門外。
程處亮剛一出現,就被壯漢伸手攔住,“這裡以後不賣酒了!”
“滾你媽的!”
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程處亮一拳將其打飛。
其餘人想動手,程鼎帶著部曲圍了上去,一頓拳打腳踢。這群部曲全是退伍的老殺才,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門口的壯漢。
“鼎叔,打斷他們的狗腿!”
程處亮說完,臉色陰沉的走進酒肆,酒肆被砸的面目全非。
程懷義捂著臉,蜷縮在櫃檯旁,瑟瑟發抖。
在正中央坐著一箇中年人,正是漢王府的管家梅庸。
“你指使他們砸的?”程處亮兇狠的瞪著梅庸。
接觸到狠辣的目光,梅庸心裡一虛。
但好歹也是王府管家,奉命過來辦事,慫了豈不是很丟人?
“你能帶著部曲,應該是勳貴子弟吧?”梅庸掃了一眼程處亮,“現在是漢王府辦事,閒雜人等離開!”
“老子特麼弄死你!”
話音還沒落,程處亮抄起一條板凳,就砸了下去。
梅庸身邊的壯漢,想阻攔已經晚了,梅庸被板凳重重的砸在身上,怪叫一聲倒地。
壯漢們想圍住程處亮,程鼎帶著部曲,一擁而上。
不僅是梅庸,就連王府的護院們也全都懵了,誰也沒想到,面前的小崽子連招呼都不打,直接開幹,完全不給他們機會。
“槽,敢砸我程家的店鋪?誰給你們的膽子?”
程處亮在抄起板凳,重重的掄在梅庸的腦袋上,梅庸嗷嗷怪叫,就感覺雙眼發黑直冒金星。
“打斷他們的狗腿,裝上牛車,去朱雀大街!”
咔嚓!
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漢王府的家丁護院們臉上露出痛哭的猙獰,蜷縮著身體在地上不斷哀嚎。
梅庸晃晃頭,清醒了許多,看到面前發生的這一幕,頓時升起駭然的神色。
瞳孔猛然收縮,梅庸膽戰心驚的看著程處亮,“我……我乃……”
“你的話太多了。”
程處亮雙目如刀,緩緩走近梅庸,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抖。
咔!
手腕被這段的聲音,和梅庸的慘叫頓時摻雜在一起。
程處亮環視四周,聲音冷漠,“你們誰在敢叫出一聲,老子剁了你們的狗頭!”
慘叫聲,嘎然而朱。
梅庸強忍著痛苦襲擾,任憑冷汗淋漓,卻始終沒敢叫出一聲。
雖然目光依舊帶著怨毒,但他清楚,他再叫的話,程處亮會毫不客氣的弄死他。
一輛牛車,停在酒坊門口,被打的斷腿的家丁護院們像是死狗一樣被丟在牛車上,自始至終,這群人都是咬緊牙關,沒敢慘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