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給別人洗腳，不過別人不要我洗。後來我乾脆去買保險，這個幹得久，就是天天打電話，不用管別的。再後來我不想天天打電話了，跟著朋友做直銷，唉，混不下了，這不來找你來了。”
李凝幾句話便將所有的經歷說完了。
“你做過保險電話營銷？”
“是的啊，就是不斷地打電話，只是我也沒拿到什麼單。”
“那你不用去倉庫了，你去做國內業務跟單好了。”顧漢東想到了一個更合適她的事。
“業務跟單？”李凝好奇起來。
“嗯，這個呢，分很多工作，你想輕鬆一點呢，就做回訪工作方面；要是想學點東西呢，那你直接對接客戶的訂單這塊....”
“那...那個工資高嘛？”李凝打斷了他。
“這個都是底薪加績效獎，一般呢，三千多一點一個月）。”顧漢東怕她再問，乾脆直接說出來。
“那行，我幹！我都沒有賺過三千以上，嘿嘿。”李凝好不高興，心想著找對人了。
“嗯，晚上你住廠裡行麼？”顧漢東問了起來，自己租的房子有點遠，還得轉趟車，來回麻煩。
“哥，你住哪我就住那。嘿嘿。”
“我住朋友家裡，你去不方面。住廠裡呢，得和別人一起住，管理層才有單間。你要是不想在廠裡住，我之前有租過一個單間，還沒退，但是有些遠，得坐車。”
“哦，那我住廠裡。”李凝想著住廠裡不用跑路，還省車費。
“顧大哥..哦...顧總。”這個時候葉莉進來了，一看有人在，便改了口。
“譁，這個妹子長得水靈呢，哥，不是你女朋友吧？”李凝一瞧葉莉，還未等別人開口，立馬便打量葉莉起來。
葉莉一聽這個傻胖妞叫顧漢東為‘哥’，而且說的家鄉話，自己也聽得懂，大概也明白了個八九分。
“小葉，下週去日本的事，安排妥了吧？”顧漢東打了李凝的岔，也替葉莉解了圍。
“嗯，我過來就是說這個事，日本那邊推遲了，說過完元旦後。”
“哦，行，這個事你跟進就行了。”顧漢東想著自己上午手機沒電，又沒在廠裡，沒有收到訊息，也正常。
“嗯，好。”葉莉說完，打算退出去。
“喂，等等。”李凝對著葉莉叫了起來。
葉莉停住腳步。
“你...你不是我哥的女朋友？”
“不是，我和顧大哥同一個鄉的，是老鄉，所以稱呼上面沒外人在時隨便點。”
“哦，你是我老鄉啊？”李凝眼睛亮了起來，“那你住廠裡嗎？”
“住啊。”葉莉十分不解她為何要這麼問。
“你們幾個人住？”
“2個。”
葉莉之前是4個辦公室人員一起住，升任顧漢東助理後，職位上屬於主管位，本來是應當單間的，但是沒辦法，廠區宿舍樓有限。
別說是葉莉了，新招進來的辦公室人員，全部補貼些錢，自己在外找住的地方，而那些普通工廠，以前是4個、6個人一起住，現在安排到了8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