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時多,顧漢東仍不見楚熏熏到來,想是她昨天累了。
待到十點後,還不見來,便打了個電話過去。
不想她昨天石洞內受寒,感冒發燒了。
顧漢東借來村裡一臺摩托車,由於技術生疏,加之心裡著急,路上還摔了一跤。
好在只是皮肉之傷,出了些血,未受重傷。
待他趕到醫院時,見楚熏熏正掛著點滴。看著她身邊也無人照顧,顧漢東心下很是過意不去。
楚熏熏見著他的狼狽模樣,身上還有血跡,便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你好些嗎?”顧漢東未回答楚熏熏的話,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說說你。”楚熏熏見他不回自己,有些責怪的問道。
“我也沒事,就是路上摔了一跤,沒太礙。”顧漢東笑著回應她。
“怎麼這麼不小心,去看看醫生吧,別感染了。”
顧漢東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不用管了。
山裡人,流流血是常事,只要不是大傷口,很多人自己吐口唾沫,往傷口處抹幾下,見不再出血也就不管了。
當然他不會把這種話說給老闆聽,只是杵在原地,未動。
楚熏熏見著他傷成這樣,還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也是無語。
“杵著幹嘛,去看看呀。”楚熏熏帶著命令的口吻。
“我等下買個創口貼,您沒事就好,我就放心了。”顧漢東真誠地說道。
楚熏熏也不知怎的,突然間有絲絲地感動。
“你..還是去看看吧,別破傷風了。”楚熏熏語氣溫柔起來。
“好...好吧。”顧漢東沒再堅持,轉身去了掛號視窗。
當他見到楚熏熏沒事,內心也實在是鬆了一口氣。
也不怎的,或是老闆是個女的,自己作為男人,應當關心照顧她吧?
又或是自己建設家鄉的夢想,還得靠她,自己得巴結她?
顧漢東想著,搖了搖頭,好像都不是。
也就不多想了。
“醫生,我騎車摔了一跤,破了點皮。”顧漢東對著掛號視窗說道。
“去急診室!”掛號處一穿著白掛的美女回了一聲。
“啥?我就破了點皮,要去急診?”
顧漢東感到莫名其妙。
往邊上看了一眼,發現一個傷得特慘的人,才知是自己誤會了。
穿著白掛衣的美女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屑。
顧漢東有些不好意思地衝她笑了笑。
小美女隨手給了他一個掛號牌。
不一會叫了顧漢東的號,也就是消了一下毒,打了幾個“補丁”,好幾十塊錢。
“真黑!”顧漢東心裡罵道。
弄完自己,趕緊去了楚熏熏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