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從裡向外開啟了,林卿抬頭望去,只見一位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從院內走了出來。
“建國,你來了!”
叫紅軍的中年男子沉聲的說道。
“紅軍,這位林同志是醫生,我帶她過來給弟妹看一下!”
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劉主任錯了個身,然後跟中年男子介紹道。
中年男子聞言立馬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但當他看到劉主任所說的林同志是一位小姑娘的時候,立馬又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情。
“請進來吧!”
中年男子帶著劉主任以及林卿和趙曦走進了一間臥室,臥室的床上躺了一位女子。
屋子裡有點灰暗,林卿看不清女子什麼模樣,只覺得女子瘦的厲害,而且大夏天竟然蓋著厚厚的棉被。
“麻煩這位同志幫我妻子看看了!”
中年男子讓開床邊的位置,向林卿拱了下身,然後說道。
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女子的面色,只見女子面色蒼白,嘴唇烏黑,眼窩深陷。
“麻煩這位同志將她的手幫我拿出來,我把個脈看看!”
中年男子一直在觀察林卿的表情,見到林卿說話以後,立馬上前將女子的胳膊從被窩裡拿了出來。
林卿將手放在女子的脈搏上,然後皺了皺眉頭,女子的胳膊特別的涼,林卿摸起來像冰塊兒一樣,她忍受住刺骨的涼意,仔細的把了一會兒。
然後向中年男子詢問道:“你妻子這病是什麼時候得的?”
中年男子看不出林卿到底能不能治,但還是認真的回答道:“一年前,一年前妻子突然從外面回來,然後就渾身發冷,無論春夏秋冬,日日夜夜都冷的不行。”
中年男子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望著床上的妻子一臉憂傷的說道。
“她一直這樣昏迷著嗎?”
林卿打斷了中年男子的回憶,繼續詢問道。
“不是,剛開始只是覺得冷,她每天裹著棉被,但可以自由行動,吃飯什麼的也不受影響,從今年上半年開始,我妻子吃的越來越少,睡得越來越多,直到半個月以前就再也沒有醒來。”
“半個月前?就這樣不吃不喝?”
林卿望著床上的女子,一臉驚訝的問道。
“沒錯,他的身體實在太冷了,就連掛吊瓶也不行,液體根本就輸不進去。”
林卿聞言又重新的為女子把了會脈,然後將女子的胳膊送回了被子裡。
“我聽劉主任說,你帶你妻子看過很多的醫生,其他醫生怎麼說?”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他們說,也找不到原因?中間也嘗試了吃了點醫生開的藥,但一點兒也沒有用!”
“什麼藥?”
林卿挑了挑眉詢問道。
“不是什麼治病的藥,醫生說是一些驅寒補身體的藥。”
林卿聞言點了點頭,“大概情況我都知道了,我需要回去查一些資料!”
青年男子本來是不抱什麼希望的,但他聽到林卿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要回去查資料,立馬一臉激動的說道:“同志,您知道我妻子得了什麼病嗎?你能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