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報複他們方法多的是,他們必須的得到懲罰,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他陳建軍只是不屑於玩那些勾心鬥角的事,不代表他陳建軍不會,如果連仇都不能幫自己的兒子去報,他這個做父親的又有什麼臉面去見自己的兒子。
“沒錯,絕不能饒了他們。”
聽了陳建軍的話,陳天明也跟著說道,自己侄子被人欺負了,自己肯定要幫忙討回來的,要讓他們知道自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大伯我們必須好好的規劃,你可不能沖動,你要是沖動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這一大家就全都完了,也包括四哥。您總不會是想剛剛認了四哥,就連累四哥吧!”
陳彬擔心的說道,剛剛他大伯和他爸的表現太令他不放心了。
雖然他大伯一向穩重,但四哥的事情是大伯的逆鱗和軟肋,自己的父親也跟著起鬨,他實在是不放心。
“大伯,你現在還不能和四哥相認。”
“為什麼不能相認呀!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小南勳,為什麼不能相認啊!”
聽到不能相認,陳胡來焦急的說道。他大哥好不容易找到兒子,卻不能相認,那怎麼能行。
“彬彬長大了,能想的這麼周全,不錯,很好。”
聽到陳彬的話,陳建軍欣慰的拍了拍陳彬的肩膀說道。
雖然陳彬是自己弟弟的兒子,但他從小就跟在自己幾個兒子屁股後跑,小的時候甚至吃住都在自己家,說是自己的兒子也不過分。
如果彬彬沒有傷到腿,現在估計也在部隊裡建功立業了。
“你們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不能相認呢?”
聽到自己大哥的話,陳胡來,更加不解的問道。
“胡來啊!還好你沒有走仕途,要不然,你被別人賣了都不知道。”
看著陳胡來的表現,陳天明搖了搖頭說道。
自己的這個堂弟,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醫學上,其他的事情真的是……
“大伯在京市的政敵已經追到這裡來了,而且又多出了一些來路不明的敵人,現在四哥又雙腿不能行走,恐怕沒有辦法保護自己。”
“而且還有嫂子在,一旦大伯和四哥相認,敵人在大伯那裡找不到突破口,會把矛盾對準四哥,那時候四哥就危險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怎麼辦,不能相認,怎麼幫助小南勳啊!”
聽了陳彬的解釋,陳胡來焦急的說道。他在屋裡走來走去,也沒有想到辦法。
“大哥,你快想想辦法啊!小南勳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好不容易能相認了,卻又……”
實在想不到辦法的陳胡來向陳建軍求救道,他大哥一定能想到辦法的,他們家就大哥最聰明瞭。
“也不是不能相認?”
陳建軍想了想說道。
“怎麼相認?”
“對啊大伯,怎麼相認。你和四哥是不能出現在人前的,你們長的太相似了,甚至大伯,你連朝陽大隊都不能去,一旦讓村裡的人見到你都會懷疑的。”
“除非四哥答應回家,但就算四哥答應回家,這中間走手續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的。”
“而且從大伯這次被追殺來說,恐怕京市又出了什麼事情,能不能把四哥帶回去恐怕現在也不能保證,如果相認太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