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丫鬟,明天就換了她!
可是狠話都說完了,他現在去,會不會很沒面子?
不去!他不要面子的嗎?
……
另一邊,為了回顧和狗皇帝的小日常,溫綺恬起來後就去了禦膳房。
無視禦膳房朱富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表情,抄家夥準備“犒勞”一下南勒離,讓他體驗一下人心險惡。
如果沒記錯的話,南勒離對她做膳一事耿耿於懷,沒準受到刺激就記起來了。
“紅燒魚呢?還有板栗……”
朱富貴一張胖胖的臉上全是苦澀:“娘娘,咱們禦膳房裡面沒有什麼板栗,只有綠豆,上次那個是綠豆糕,不是板栗餅。”
還有一件事,娘娘您是不是忘了,禦膳房明令禁止您入內啊。
溫綺恬早就把這事兒忘了,她點點頭:“哦,綠豆糕,那拿綠豆來,我要給陛下做點吃的。”
朱富貴:“……”得了,陛下自求多福吧。
不得不說,溫綺恬做膳還是有進步的,上次紅燒魚糊成黑燒魚,這次勉強能看見一個魚樣。
她讓人把膳端回南離殿,等南勒離忙完了過來。
結果,白芷一個人回來的。
“娘娘,陛下說……現在沒時間。”白芷組織了一下語言,臉上的憤怒怎麼都壓不住:“陛下他變了,他以前從來不這樣的,剛才看見陛下從宮外回來……”
她憤怒:“他是不是去看其他姑娘了?”
溫綺恬:“……”
和白芷腳前腳後,剛走進來的南勒離:“……”
空氣突然寂靜,甚至有些森冷,白芷僵硬地回頭,就看見陛下和大監一臉震怒地看著她。
白芷:“……”
她火速跪下:“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是奴婢的錯,奴婢再也不敢了。”
南勒離眼刀子涼颼颼地往白芷身上飛,恨不得當場把她大卸八塊。
什麼狗奴才,竟然敢當著他面誹謗他?
他什麼時候外面有女人了?
張公公哎呦一聲,趕緊幫腔:“娘娘,您可別誤會,雖然陛下最近態度確實冷淡了一點,但也不一定是外面有女人啊。”
南勒離膝蓋中了一箭,他僵硬地側頭,陰冷的視線落在張公公身上。
這一種熟悉的……補刀感是怎麼回事?
“行了。”
溫綺恬把白芷扶起來,看著她紅腫的額頭,嘆了口氣:“你和張公公他們先出去,我有事和陛下說。”
南勒離虎軀一震,這一刻竟然想和張公公他們一起溜的沖動。
他扭頭,給張公公示意:不許走。
張公公心領神會:“奴才這就走,不打擾陛下和娘娘。”
說著,他帶著一群奴才趕緊撤退,生怕下一秒被皇上滅口。
南勒離:“……”氣死朕了。
“陛下愣著幹什麼,難不成真的有人了?”小小的聲音,從房內傳來,似乎透著絲絲委屈,南勒離鷹眸看過去,頓時嚇了一跳:“你別哭啊。”
剛才還好好的溫綺恬,現在竟然淚眼婆娑站在桌子旁,紅著鼻子委屈道:“你是皇上,有人也不必畏畏縮縮,大可以帶進宮來,我只要你不騙我而已,嚶!嚶!嚶!”
最後幾個嚶嚶,南勒離背脊一陣發寒,他束手束腳走過去,聲音有些發虛:“你別聽他們瞎說,朕怎麼會外面有人呢,有你一個就夠受了。”
溫綺恬睫毛掛著水霧,發了一小節鼻音:“嗯?”
“不是!”南勒離改口:“朕喜歡你一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