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綺恬:“???”
男人自顧自道:“他既然來了,我也不能嫌棄,希望他懂點事別讓父母操心,你若是身體難受,出來我就揍他。”
溫綺恬:“等會……”
不等她把話說完,南勒離不滿:“以後我一定做好措施,這小崽子氣死朕了。”
他根本不給溫綺恬說話機會,溫綺恬俏臉一黑,忍無可忍,反手給他一巴掌。
南勒離頓時消停了,渾身酸軟差點抱不住她,一張家暴臉上頂著個巴掌印,咬牙切齒:“好端端,你打我作甚?”
溫綺恬氣笑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把我放下來,一會再找你算賬!”
南勒離臭著臉把人放下,仍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溫綺恬收拾了一下淩亂的頭發,瞪他一眼:“根本沒有孩子,我看你就是討打,什麼時候來的北拓?”
沒孩子?
南勒離背脊站得筆直,虛瞄她小腹一眼:“拓跋真和拓跋棘裡應外合對你下手,我派人找了一晚上,唯獨忽略了慈寧宮,等找到慈寧宮的時候,你已經被轉移了地方。”
南勒離沒有意氣用事直接攻打北拓,他讓溫永思他們在邊關混淆視聽,自己則和拓跋蓉來到北拓國。
南勒離本身就是壞透了的人,他不是擔心開戰死傷無數從而背負罵名,而是擔心溫綺恬。
將來若是拓跋棘用溫綺恬的性命威脅,他會妥協,可是妥協之後呢?
他放棄兵馬,也不見得拓跋棘會放過他們。
拓跋棘很可能殺了他,折辱溫綺恬。
百般思慮南勒離選擇另一種方式,和拓跋蓉合作,奪得北拓江山。
在未成功之前,南勒離不能輕易帶溫綺恬去冒險,拓跋棘早有防範,溫綺恬失蹤很快就會被發現,到時候全城的兵都會引動。
所以他來到北拓,只是派人偷偷送糖人,今天終於壓抑不住渴望,來見她一面。
路上正好聽到有人說溫綺恬懷孕,嚇得他站在原地懵了很久。
南勒離不瞭解女人,那檔子事都是從話本裡面看見的,他和溫綺恬沒做到最後,但也很親密,他第一時間就信了,所以才捱了一巴掌。
聽完一切,溫綺恬非常佩服他,拳頭又開始蠢蠢欲動,想懟死這個蠢皇帝,竟然連這種鬼話都信。
南勒離眼疾手快握住她的小拳頭,別扭道:“別生氣,是我誤會了,拓跋棘去邊關,我們要抓緊機會製造混亂,趁著他不在奪位,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回景南國了。”
這事是他不對,他以為沒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動作,如果他當時多派點人保護她,她就不會被人擄走。
溫綺恬現在嘴角還發麻呢,她白了他一眼:“你們記得小心點,一切以安全為主,尤其是你,不許受傷。”
她又開始關心他了,南勒離內心的惆悵少了一點,眼中全是溫綺恬的倒影,想把這兩個月的空缺補回來。
然而下一秒,小姑娘攆人:“我本來想找藉口看看能不能方便逃出去,既然現在不能走,那我回去了,你也該幹嘛幹嘛去,不要讓別人發現。”
這一副偷.情的口吻,讓本來翹尾巴的皇帝陛下臉色一黑,偏偏他確實有事要辦,他低頭啃她幾口補償了一下自己才不情不願離開,打算晚點再收拾她。
溫綺恬整理了一下自己,捂著嘴出去。
侍衛在小路上等了半天都沒見姑娘回來,臉色逐漸開始忐忑,大皇子讓看住人,溫姑娘該不會跑了吧?
可人家姑娘如廁,他又不能冒失跟過去,只能站在原位著急,直到他看見溫綺恬捂著嘴打哈欠出來,才松一口氣,試探性道:“姑娘怎麼這麼久?”
溫綺恬掩嘴,“大皇子府上景色不錯,還有小松鼠呢,剛才我看見樹上有一隻,便抓了一會,可惜小松鼠跑得快,沒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