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龍吟把這幾個月所有怨氣都吼了出來,嚇得天空鳥獸俱散,溫綺恬雙耳失聰,她捂著耳朵,卻長舒一口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這才對嘛,就應該這麼兇。”
南勒離:“……”
他鷹眸氣得溜圓,寬厚地胸膛劇烈起伏。
她天天惦記往外跑,往日恨不得天天放在眼皮子底下,可那天感受到她的抗拒,南勒離知道看牢沒用,就像紙鳶一樣,拽得太緊只會崩裂。
他不想和她結局變成紙鳶那樣,適當地放一放,等待她回歸。
她出宮後,他一直在門口等待,等了一下午,拳頭攥了又攥才忍下親自抓人的沖動。
好在,人回來了。
不過,該死的張德福,說什麼女孩子喜歡溫柔的,不能總兇她。
結果倒好,她不僅不喜歡,還罵他!
就不應該讓張德福說話,回去就拔了他舌頭。
皇帝陛下覺得有些丟人,一波怒吼之後見臭丫頭抓不到重點,不由得氣惱地磨了磨牙,坐在對面放冷氣,眉宇之間的暴躁清晰可見,瞧那模樣,沒心沒肺的溫綺恬有些過意不去。
“皇上?”
“幹嘛?”南勒離本來不想理會,他也是有尊嚴的,結果,小姑娘眼巴巴看著他,大眼睛撲靈撲靈的,好像星光在閃爍,他沒好氣地回複一句,繼續放冷氣。
溫綺恬撓撓頭,左思右想,找了個話題:“你是在等我回來嗎?”
“呵~”南勒離嗤笑一聲,過時不候,不接受她的示好,非常硬氣地開口:“誰等你,今天有晚宴,給北拓接風洗塵,和你有什麼關系。”
話落,他才意識到。
不對啊,不等她,他上她馬車幹什麼?
這理由,他自己聽了都尷尬。
想了想,他沉著臉解釋:“宮中規矩禁止馬車,除了皇上你們都要在宮門下車,朕這不過是順帶而已。”
溫綺恬:“……”
“看什麼,這次晚宴你也得去,朕就是擔心你走路浪費時間。”他嗤嗤幾聲,不再看她,背影好像籠罩在黑暗之中,十分陰鬱。
【作者有話要說】
暴君:“好委屈,朕裝溫柔有什麼錯,”
恬恬:“你對自己的長相和人設心裡沒點逼數?”
拖後腿人士張公公蘭花指:“陛下,姑娘的意思是,您表演的非常成功,讓她畢生難忘。”
暴君:“……朕娶媳婦折你壽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