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綺恬軟乎乎的聲音透著少許驚訝，好像他道歉是很離譜的事一樣。
確實離譜，他南勒離何時道過歉？
可眼下，沒有其他辦法了，道個歉又不會少塊肉，但是她一生氣，反倒讓他靜不下心。
不過，他道歉一次，當然不可能再重複，所以他默不吭聲。
二人距離很近，溫綺恬的臉貼在他胸前，能明顯聽見他心髒一下一下地跳動，越來越快，彷彿能跳到嗓子眼兒。
她唇角扯了扯，刻意放軟嗓音，好像貓兒般叫：“那你錯哪了？”
南勒離本來緊張的情緒一懵，緩緩打出來一個問號？
他錯哪了？
他不知道啊……
他就是為了哄她。
鬼知道他錯哪了！
被窩裡面待久了呼吸困難，溫綺恬吸了吸鼻子，從被窩裡鑽出來個小腦袋，還不忘把他腦袋“薅”出來，憋紅了一張俏臉：“那你脫吧。”
南勒離：“？？？”
他差點和剛見面時候一樣被嚇床底下去，一雙鷹眸硬生生瞪圓了，家暴臉浮現呆滯的神情。
不敢相信“脫”這個字是從溫綺恬口中說出來的。
脫……
脫哪？
他又不是隨便的人，她不會又想用完就拋吧？
南勒離警惕臉：“脫什麼？”
“衣服！”
“……”
她果然是想……
南勒離耳根子泛紅，低頭在她身邊耳語：“不行，你還小，受不了這個。”
至少得成為皇後再說。
某些話本他看了，初次會很疼，還會流血，上次溫綺恬中藥，南勒離難得禮貌的閉上眼睛幫忙。
但能感受到她的嬌小。
而他的……
小姑娘根本容納不下嘛，在這之前要做很多準備。
所以不行。
南勒離腦子裡一片天馬行空，溫綺恬並不知道已經被車軲轆糊一臉了，她正一臉莫名其妙：“什麼大的小的，讓你脫你就脫，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