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婚禮有婚慶策劃公司在準備,他這個準新郎官一些事還是要出面的,沒有時間去比賽了。
唉,可惜了。
不過,要是換一個參照物,那他不是顯得聰明瞭。
朋友圈裡,比他更傻的人,必須是章東來啊。
跟祁行之比,等於自殺,那麼多條法律文獻都能背下來,跟律師比什麼比。
跟項以輪比,那是跟林滿月有著一部分相同基因的人,就是聰明人。
只有章東來,是最佳的參照物。
而且,跟章東來相懟起來,也不用收斂什麼,往死裡懟。
於是,鍾折愷又以阿禾懷孕,約在盛家慶祝一下。
要是鍾折愷的話,是沒幾個人理的,可因為阿禾懷孕是大事,的確值得慶祝,所以都來了。
更多的自然是因為盛家的東西好吃,這吸引力比鍾折愷說一百句都有用。
所有人都圍著阿禾在說著懷孕的事兒,男人們則是在打牌,好似都忘記了組織大家見面的人鍾折愷。
被人忘記,鍾折愷自身不甘被忘,他到章東來身邊坐下,把早準備好的試卷拿了出來。
這是他專門託人準備的,可謂是本市重點高中生的惡夢——期末數學試卷。難度也堪比數學競賽,才叫惡夢呢。
不過,他有參考答案,不怕的。
章東來瞥了幾眼,“什麼東西?”
“試卷,看不出來?”
“試卷這麼大的字我會看不出來?問是問你拿這東西出來幹什麼?抓周也得等孩子週歲,你這個做爸爸的心急成這樣可不行。”章東來真說得很客氣了。
事關孩子嘛,禍不及妻兒。
如果只是對著鍾折愷一個人,章東來說出來的話會很難聽。
“空白試卷,當然是把題目做出來了,你能不?”鍾折愷問得自信滿滿,其中也含著對章東來的鄙視意味。
“我能不能,你又能?”
“逞嘴皮子沒有用,來實際點的,你能不能做出來?”
章東來要是再看不出來這是鍾折愷專門給他準備的,他就白混了那麼久了。
那邊聊著女人話題的米安,插了一句話:“鍾折愷你別拿那種試卷給章東來……”
沒說完,就被鍾折愷給打斷:“不要互相維護,你們聊你們的,我們說我們的。”
這是要男女劃清界限。
米安是好心提醒的,鍾折愷不聽,她聳了聳肩沒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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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東來手一舉:“筆拿來,你爸爸我還怕這卷子不成?”
鍾折愷把筆扔過去:“兒子好好做,爸爸我希望你成才。”
兩人相互佔便宜,其他人沒有多嘴。
原本只是兩個人做試卷的,寫著寫著,就成為了關注的重心了,大家都把注意力投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