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酒店的阿禾,眼看著那個假貨坐上寥候在路邊的摩托車,阿禾沒有放棄,攔下了一個騎著女士摩托的女人,沒有解釋的時間強行拽了下來,騎著車追去。
女人被搶劫還沒喊出來,保鏢們就來給女人做了補償,清楚了是在追人。
只要有錢,都好話,被搶了摩托車的女人沒再話多了。
油門加大,騎著女士摩托車的阿禾,拉近了與那輛摩托車的距離。
次次都讓那些人跑了,這次就在眼皮子底下,她必須要追上。
前面的那輛男士摩托車上坐著兩個人,後座的女人還回頭看,並不著急的對著阿禾笑。
沒有多餘表情的阿禾,理都沒有理。
兩個輪子的,巷子也能跑的,就在前面的路口,男士摩托往左拐駛入了居民區。
阿禾順著跟上,兩輛摩托車的距離不到十米了。
太快了,前面那輛男士摩托,到了人多的地方,都沒有要減速的意思。
路過的行人貼著牆面站定,生怕被撞到。
這邊的地形,還挺複雜的,特別是上下坡多,車速要是控制不好的話,很容易就撞到的。
那兩個人喪盡良知無所謂路饒安全,阿禾還是有刻意避開行饒,車距還是保留在十米內。
再往裡走,就是一個新修的區了。
那兩人直接把車停在外面,跑了進去。
阿禾也把摩托車扔在外面,跟上去時,手上的甩棍已經拿了出來。還按開羚壓開關,面對那樣的人,阿禾絕對不會手軟。
平時生活中就在鍛鍊,阿禾以前面兩個人無法預料到的速度追上,人還沒抓就一腳先踹向戴頭盔的男人,再一甩棍打向整容女。
其實相當於同時發生的,前面兩個人一起踉蹌摔倒在地,摩擦著地上沒有來得及收拾的沙子上,擦出了血。
阿禾站在了趴在地上的這兩人頭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意思是跑不掉了。
頭盔男把頭盔取下來,狂躁地扔在霖上。整容女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是帶著血絲的。
“你他媽……”男人一邊罵手就往口袋裡摸去。
阿禾哪裡會等著他摸武器出來呢,抬起腳用力把那隻手從背後踹開,才落地還沒能拿起來,就被阿禾碾菸蒂一樣用力地踩。
倒地的女人趁著這個機會,爬起來就跑。
一個是踩著的,一個已經跑了,阿禾只能菇一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扔去。
很有準頭地砸到了整容女的腿,都沒能讓那個女人停下來,惜命地繼續往裡跑。
兩頭都要顧,也許到最後兩邊都抓不到。
阿禾放棄了追那個整容女,就把腳下這個還在哭喊的男人控制住,總是能問出有關臭水溝的訊息。
蹲下來檢查男饒口袋,裡面有一把越野摺疊軍刀,鋒利程度削鐵如泥。
被搜走了武器,男人喊:“你這個臭娘們兒放開我,老子要告你!”
這種虛張聲勢,阿禾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除了那把摺疊軍刀,沒有搜出任何其他的犯罪證據。
男人動不了,吼罵:“你個臭娘們兒又不是警察,憑什麼這樣對我?”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警察?”阿禾的甩棍直抵男饒太陽穴,要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又為什麼她不是警察呢?
以為是在撇清關係,其實就是證明這些人都是有目的性的。
有聽到電流的噼啪聲,男人一點都不敢動了。
扣押出去,阿禾一個人不是不可以,就是太明顯了,她給其他保鏢打電話,讓開車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