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潔癖症，都跟這個黑八說不了幾句話的，太臭了。
項以輪紳士般地說：“謝謝你的指路，告辭。”
“告辭告辭，慢走啊，記得提到我黑八啊。”黑八一邊打呵欠一邊揮手相送。
等著那群人走得看不見人影，黑八又蹲了下去，一大口口水啐在地上。
“現在是人模狗樣的，那種東西一沾，以後還不是跟我一樣，有可能比起我還不如呢。想當年我黑八也是土豪，誰沒有富過，他們窮過嗎？”
項以輪在路邊的藥店買了藥，就著礦泉水吃下，馬不停蹄地趕去見林滿月。
一天之內，先是任佳期來訪，再是項以輪來訪，而且項以輪還在這裡睡過一夜，又來，就討人嫌了。
林滿月還好，畢竟項以輪是來說正事的，不是隻來做客的。
是盛大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彷彿項以輪不是來家裡坐坐是來家裡搶劫的。
的確是搶劫，搶走了盛韓軒跟林滿月獨自相處的時間，破壞了他們夫妻的二人世界。
重要的話題，三人去了書房。“據我的調查，那個地方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裡面的人流量不大，來去都是熟人，不像某些外來人口租屋地，鄰居是誰都不知道。越是那種地方，越有生活氣息，越不
會發生一些險惡事件，這是正常的邏輯思維。把這個邏輯思維加以利用起來，得出的效果將是無法預料的。”
林滿月聽得認真，沒有插話。
對項以輪有深刻意見的盛韓軒，很是不配合地打岔：“直接說調查結果，不要拐著彎說話。”
項以輪：“……”
他哪裡有拐彎說話啊，只是把前後邏輯提出來，這樣的話說出來的才有可信度。“那幾個看似長得像的人，除了分別出現在你們面前，還有就是分別去到那個地方。的確，我們每個人都會從各個地方路過，也許只是巧合。但經過今天我親自去了現場，
我不相信只是路過了，那裡很有可能是一些癮君子購買東西的據點。”
林滿月不得不開口：“很有可能？不確定的結果不能被稱之為結果。”
“我只是一個商人，查那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得由警察來。生活氣息那麼濃，熟人之間相互賣點買點什麼東西，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這，跟正常邏輯思維裡的危害不同。
一般那種東西多出現在髒亂差的地方，還有就是人口流量大，來去匆匆的混雜地方。
生活小區裡，很奇怪的。
林滿月抿了抿唇，問出自己的疑問：“熟人之間的買賣？你的意思是那附近都是同樣的人？”“不，只是一個提供的渠道口而已。東西拿出去後，隨便放在一個地方，在這座城市散開來，就是一個鏈條了。我猜，這樣一個迴圈的過程，不是一天兩天了，已經形成很
久了。但是有人想要打破那樣一個不被察覺的買賣狀態了。”
“誰？”還是林滿月問的。
“那個知道失憶手術的人，或者是團體。”
沒法確定只是一個人，強大的財力和勢力，也許是很多人。
反正在真正的結果出來，都是猜測。項以輪繼續說：“他們以假亂真製造跟你們長得很像的人，去那裡擾亂別人形成很久的秩序。被擾亂的那一方，並不能區分出你們的真假，只以為是你們本人去影響了他們
的聲音，走在刀尖上的生意，心慈手軟做不下去的，才派人來警告你們。聖潔的人不好找，骯髒的人比比皆是，用來噁心你們正好夠。”
說到這裡，林滿月才是徹底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