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曖昧氣氛,被任佳期一身顏料全給毀了。
祁行之又不是瞎子,紅紅黑黑的,實在是……
就算任佳期再怎麼臉皮厚,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自己這樣掉鏈子,還是很……
她不要面子的嗎???
跑進洗手間,瘋狂地洗身上。
顏料太好了,面板搓紅了,都才把顏色洗掉一點點。
很痛的好嗎!
任佳期已經沒有心情跟祁行之再那啥了,洗印記洗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能洗掉,任佳期就放棄洗了。
穿上衣服,誰知道她身上有什麼!
裹著浴巾出來,祁行之的視線落在她的胸前,還是不忍問:“那是怎麼回事?”
有點難為情的,任佳期把她在肉色秋衣秋褲上畫那些東西說了。
祁行之:“……”
他的未婚妻異於常人,想法總是這麼新奇。
任佳期是真洗累了,親密的事情沒有做,倒床就睡。
祁行之也沒有心情了,睡吧睡吧。
第二天早上,任佳期比祁行之先起床。
不想回家換衣服,就在祁行之的衣櫃裡找了一件白襯衫穿著,衣袖挽起來下襬再扎進牛仔褲裡,有鬆鬆的感覺。
到了辦公室,任佳期從同事桌前路過,被叫住。
“哎喲,祁律師的襯衫喲。”
“哎喲,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喲。”
“哎喲,跟電臺主持人同居的日子喲。”
任佳期:“……”
這群同事,眼睛尖就算了,嘴還那麼欠。
臉皮不薄的任佳期,臉不紅心不跳地回問她們:“不過一件襯衫而已,值得你們這樣大驚小怪的嗎?我還穿了祁行之的內褲呢,四腳的特別舒服。”
這回,輪到同事們:“……”
是吧,比什麼都不要跟任佳期比口才,她就沒輸過。
在同事面前,還講究什麼要不要臉啊,大家都這麼熟了。
下午工作的時候,保安室又打電話上來,說是有人要找任佳期。
經過盛啟泰兄妹兩的騷擾,任佳期都沒問來者何人,就拒絕了。
過來一會兒,保安室又打來電話,要見面的那個人還沒走。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