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中的盛啟泰，見到闖入者是林滿月，立刻就從趴著的沙發上起身。
身上的浴袍大開，就算盛啟泰快速地繫上腰帶，林滿月也看到了盛啟泰胸口上有很多口紅印。
眼疾手快，林滿月用手機把盛啟泰跟十一個女人待一塊兒的畫面拍了下來。
還有一個，因為是開門了，沒能進入到畫面中去。
盛啟泰自然是不會跟林滿月吵架發飆什麼的，“你別誤會，是正常的按摩服務，沒有別的。”
林滿月把手機放回包包裡，笑問：“我讀書少，但也知道正常的按摩是用手，不是用嘴唇。”
還是被看見了。
盛啟泰的手，摸向腰間的腰帶。
做兒媳婦的，盯著公公的胸口看，還有臉說出來？
要不是因為韓軒被林滿月給迷住了，他非罵得林滿月暈頭轉向不可。
女人就該守婦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要清楚！
“不是什麼嘴唇，我身上的是無聊的時候貼的貼紙。小孩子最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現在開始嘗試著畫貼這些，等熟練了之後畫一些出來可以用來哄盛擇優。”
林滿月笑了，盛啟泰也不全是精蟲上腦的男人，臨場應變能力很強的。
明明是跟這些女人玩鬧親吻，親了一胸的口紅印，硬是要說是畫貼紙，誰能這麼不要臉的否認？
她總不可能叫盛啟泰把浴袍脫了給檢查吧。
“好了，你們走吧，按摩的不錯，我會給你們留一個好評的。”
盛啟泰要打發這些女人走了，林滿月不介意在外人丟他的臉，他介意。
女人們扭著她們的腰，走了。
屋裡的人數變少，劣質香水味還沒有散去。
林滿月沒有走過去，還是相隔的對站，她說：“梁川的爺爺住院了。”
盛啟泰裝傻：“誰？誰住院了？”
林滿月知道盛啟泰聽見了，沒有再重複說一遍。
她往旁邊挪了一步，阿禾再往前走了一步，從口袋裡拿出一條卷著的黑蛇。
兩方不是很近，盛啟泰還是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阿禾揚起手，做出要把蛇給扔出去的動作，盛啟泰很快地跑到了沙發後，蹲著躲下去。
然而，黑蛇並沒有扔過去，是回了阿禾的口袋。
要是盛啟泰多多觀察，就能看出那是假蛇，是用麵粉做出來的，樣子是做得很像，但動都沒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