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沒把門,什麼話都往外倒。
可林滿月是女人,盛韓軒不想林滿月聽到那些詞。
委屈極了!
鍾折愷急得跳腳,在車上還好好的,怎的一下車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林滿月加快了腳步,要求真相的鐘折愷自然立馬追。
進了家門,林滿月的臉就板得更嚴肅,“佳期的車被人扔了動物內臟。”
咦?
還有這事兒,鍾折愷沒聽任佳期說起過。
那就是跟他有相同的遭遇了。
但,跟今天這事兒又有什麼關係?
因為任佳期的車被扔了動物內臟,所以盛韓軒要跟他擁抱?
邏輯呢?
看鐘折愷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快想歪了。
真不知道這貨是怎麼做到心理醫生的,或者是做心理醫生的時候,把畢生的智慧都給用完了,只帶著一個空腦袋回國。
事情的前前後後,林滿月給鍾折愷捋了一遍。
然後問:“現在懂了嗎?”
茅塞頓開,指明燈啊!
鍾折愷沒有直接回答:“那就是,韓軒不跟我搞基了?”
“聽著,你很遺憾吶?”林滿月鬆開盛大佬的手,握拳骨節清脆地響。
這一招是跟阿禾學的。
打人痛不痛先不求,就這樣就夠嚇人的了。
鍾折愷雙腿一閉,站崗的站姿,“我沒有,求領導明鑑,我是一顆心都向著領導的,堅決不破壞領導的家庭。別人來破壞,也得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德行!
前一刻就跟世界末日的,這一刻就到了春天。
思想跳脫這麼廣,難怪容醫生會那麼暴力。
面對鍾折愷這樣的人,拳頭是最好的溝通方式了。
擁抱了,還是在盛家蹭了一頓飯。
鍾折愷快十點了才走,回到家,門口沒有了動物內臟。
嗯,即使有,他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