鴕鳥一樣，反正不管是罵人還是瞪人，看不見就當不知道。
一家人坐著，宋姿跟睡覺一樣閉著眼睛，飛昇了當神仙打坐嗎？
“那個人，會不會是軒兒的姐姐？”
兩個是雙胞胎，據盛啟泰的口吻是失憶了。
誰大誰小，還沒有弄清楚，總歸是比軒兒大，都是姐姐。
外婆這話才問出來，宋姿的心跳就加快了。
是還是不是呢？
等候告知，心都緊成了在急轉的陀螺。
盛韓軒答：“不知。”
在偷看宋姿的林滿月，把視線收回來。
昨晚她沒有機會問，也沒能跟他說上悄悄話。
嘴巴都被他給捂上了，哪能開口問呢。
不知？
真不知？
外婆雷厲風行：“滿月，跟我去見一見她。”
“好。”林滿月只能答應。
外婆站起來，“走。”
“啊？”
“現在就去。”
“……”林滿月看向盛大佬，說去就去的啊？
他點了下頭，示意她可以陪著奶奶走一趟。
去是能去的，先給她露點底啊，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就去，她沒點準備可怎麼行。
外婆不給林滿月遲疑的機會，拉著她就出門。
靠著安眠藥睡了一晚，今天不說精神特別好，至少沒有萎靡不振。
兩人才出門，客廳裡就響起了淺淺的呼嚕聲。
還能有誰！
手放在扶手上撐著額頭，在聽著他們說話的宋姿了。
沒有跟著去，還以為是淡定呢，原來是睡著了。
裝睡變成真睡，也是可以的。
他們也沒有說幾句話，怕是秒睡吧。
外公看著宋姿，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姑娘似的，熬夜之後沒有憂愁坐在家人旁邊就能睡。
換做別的媽媽，在得知去世多年的女兒有了生存的訊息，幾天幾夜都睡不著的。
說她沒有心，也不全是，不還熬了一夜嗎？
說有心，這呼嚕聲是越打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