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身後,習慣性的要抓住,卻被阿禾先出手抓住了手腕,一個轉身扭轉扣押住了雙手成了被捕的樣子。
“哎哎哎哎哎哎哎……”
一連串的呼痛,阿禾可是沒有隻是單單擒拿住,還用了力。
林滿月跟任佳期停下來,轉身就見鍾折愷狼狽地在哀嚎。
“怎麼是你?”
“我還想問怎麼是你,以為誰喊林滿月是弄錯了,同名而已。”鍾折愷痛得受不了,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擒拿住,有點放不下面子,想掙脫。
沒有用,越是掙扎掙脫,越是痛,直痛的手都要快被扭斷似的。
任佳期看出了可能認識,小聲問:“誰啊這是?”
林滿月說:“韓軒的一個朋友。”
來相親,有編號還有入場券。
鍾折愷身上也貼了編號,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他也是來相親的。
任佳期疑惑了,“盛三少的朋友,還需要相親的嗎?”
這話,傷自尊了。
特別還是情路坎坷,感情方面屢受挫折的鐘折愷,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的時候,那些女生都只圍著盛韓軒一個人轉,長大了雖然各自在不同的城市,鍾折愷本人的感情問題還是不順利。哪成想,盛韓軒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閃婚娶妻,現在連兒子都有了。
假想敵倒算不上,就是活在“別人家的孩子”的陰影之下而已。
鍾折愷頭一偏,與扣押著他的阿禾對視上。
“這位小姐,受累可以放開我了嗎?”
阿禾看向林滿月,林滿月點頭了,阿禾才鬆手。
鍾折愷揉著快被扭脫臼的手,才注意到阿禾身上貼著的編號,還有“林滿月”三個字。
阿禾被他的眼神提醒,一下就撕掉了編碼。
活動了一會兒,手臂還有一丟丟的痛感,鍾折愷不褒不貶地說:“保鏢小姐好身手。”
阿禾只是微微點頭,沒做任何其他的回應。
全都跟盛韓軒一個樣,冷冷的酷酷的,多笑笑都跟在犯罪似的。
“手還好嗎?”林滿月臉上露出禮貌的笑容。
“沒什麼。”
鍾折愷話音一落,察覺林滿月的好友,視線掃射在他身上。
沒錯,就是掃射,不是特別溫柔的打量。
任佳期見此人不算特別高,長相也還出挑,並且是盛三少的好友家世應該不錯。
不正好嗎!
上帝在關上門的同時,會留一扇窗,這話說得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