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她們就是這樣的。
保留著,最後那一份善意。
但是,要有誰想死硬著來,她們也不會放任的。
電梯開啟,五人從電梯裡出來,來到了地下車庫。
“我看剛剛那個男人,一副弱者的自我擺位,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容我想想。”
梁川做了一秒思考狀,繼續說:“我弱我有理,你強你活該。理著做什麼,我們又不是慈善家。”
一個“我們”兩字,林滿月聽著舒服。
對著梁川眨了一下右眼,“理解萬歲,好姐妹。”
“誰是姐妹,我是純爺們兒!”
梁川瞪了林滿月一眼,晃著車鑰匙要走向他車邊,很認真地掃了她們四人一眼。
“打破一下你們的誤區,喜歡男人,不代表就是娘炮。我是純爺們兒,同時喜歡男人。”
宣告了“誓言”,梁川氣哼哼地走了。
性取向,不是林滿月大嘴巴說出去的,是梁川他自己說得。
因為任佳期和米安,給了他這兩人很可靠的資訊。
名花有主的這群,他也是個有主的。
任佳期把雙手放在嘴邊,充當喇叭:“你是純爺們兒,比純淨水還純,真的!”
梁川停下,回頭望向米安跟阿禾,像是要得到她們兩人的確認。
阿禾很配合:“純的。”
米安忙不迭地點頭:“純的純的。”
滿意了,梁川開鎖上車了。
至於林滿月,鐵石心腸的女人,就不問她的想法了。
遇到程式設計師,沒有毀掉這次出門約起來。
就當,是遇到了一隻蒼蠅了。
林滿月回到盛家,盛韓軒還沒有回來。
沒有做空中飛人,這個城市飛向那個城市,這已經是盛韓軒極力安排的結果。
以前,家都不著的,出差是家常便飯。
老太太已經睡了,林滿月就沒去打擾,上樓了。
睡前準備工作做完,才躺下沒多久,盛韓軒就回來了。
林滿月立刻裝睡。
他一邊走,還一邊在講電話。
聽著內容,是工作上的事。
走到了床邊,刻意把講話的聲音降低,估計以為她在睡覺吧。
電話還沒有講完,盛韓軒單手解領帶,單手解釦子,單手解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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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文明束縛,都拋下了。
講完,手機放在床頭櫃上,他去開了衣櫃。
就在這個時候,林滿月眼睛睜開一條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