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說完，一抬手。
林滿月會意，立馬攙扶著她。
艾瑪，這個小跟班做得，真是得心應手。
阿禾抓著扒著鐵門的女人，不由分說就往外面拖拽，地上的血印拉得很長。
留在原地，看著那血印的葉虹茜，打了個冷顫。
這，真不會死人嗎？
“葉虹茜，滾進來！”
老太太回頭催促，葉虹茜縮了縮脖子，還是沒敢現在就逃。
外婆就算年紀再大，都還是盛家的一些事情還是得外婆說了算。
預感，外婆會問責這件事。
那群狐朋狗友，雖然基本上都不在本市了，但是要查的話，還是有跡可循的。
葉虹茜慢吞吞地跟進去，手在口袋裡，給她媽打電話。
太慢了，林滿月她們進屋了，葉虹茜還在外面慢吞吞，老太太就叫保姆來“攙扶”葉虹茜進去了。
人進去，老太太還沒開口問責，葉虹茜“咚”地一聲跪在地上。
真跪假跪，這一聲兒都會很疼的。
“外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喝多了，沒有管住自己的嘴，才把家裡的事情透露了出去。早知道她們會說出去，我情願縫住自己的嘴。”
“啪！”一聲，比葉虹茜下跪時的聲音，更響。
老太太打得時候，一點都沒有收力。
這一巴掌，是個男人都不太能輕易的挺過來。
葉虹茜直接腰一彎，摔倒在地。
哆哆嗦嗦爬起來時，臉上瞬間就紅了。
林滿月大氣都不敢出，她知道這不是玩笑，奶奶生氣了。
不是平時對葉虹茜的冷嘲熱諷，表達出來的不喜歡。
而是恨意。
老人家心胸寬廣，有了這麼濃的恨意，林滿月在想她是不是弄過頭了？
“小打小鬧，我隨便你！這種事你也拿出去隨便說，腦子是白長的嗎？”
葉虹茜只是哭，不做否認。
所以，不止林滿月一個人感受到了奶奶的恨意，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給我跪到門口去！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起來！”
“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