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嘉興郡何時能恢複從前?”
“差不多要一月,病症完全止住了,但傷患還需時間恢複,等所有人都好了,郡守會下令重開市集。”
夜裡,月明星稀,空幽寂靜,謝長歡和祁懷瑾在院中的老槐樹下賞月,晚風微涼,待時辰差不多,二人回了寢臥。
床幃內黑黢黢一片,夫婦二人迎面側躺,祁懷瑾準確無誤地找到那片唇瓣,惡龍護寶般地將人攬住,起初如春風細雨溫柔輕拂,親舔、細咬,謝長歡抑制不住地抓緊他的衣襟。
祁懷瑾耐心引誘,勾得謝長歡如溺水的人一樣,緊緊依附著他,氣息交融之時,謝長歡的大腿被一物件抵得生疼,她含糊出聲:“阿瑾……”
“別管,長歡……”祁懷瑾再次深入,恨不得就這樣天荒地老。
謝長歡被他擠得喘不過氣,嗚嚥著撓了下他的胸口,祁懷瑾笑著在她的唇邊舔舐,等人氣息平穩,又長驅.直入地兇猛掃蕩。
額頭相抵,鼻尖相觸,祁懷瑾痴迷地說:“長歡,阿瑾好喜歡你,好喜歡……”
謝長歡大部分注意力都停在她腿上,她覺得肯定紅了,想了會後才下定決心,“阿瑾,我用手幫你……”
“不——長歡先睡吧,我自己解決。”
謝長歡:……
祁懷瑾翻身下床,留下謝長歡羞愧捂臉。
側室書房,祁懷瑾披著衣裳翻閱隱舟送來的各地情報,直至一個時辰後,他才抖落一聲寒氣,躺在睡熟的長歡身邊,不過一會兒,長歡就依賴地抱住他的手臂。
清晨,謝長歡是被人盯醒的,她剛遲緩地睜開雙眼,手便被動地到了枕邊人的下腹,頓時睡意全消。
“阿瑾,你昨夜不是不想嗎?”
祁懷瑾弓起身子,嗓音嘶啞,“長歡是在說什麼笑話?我恨不得死在長歡身上。”
“呸呸呸,說什麼胡話呢?”
沒人理她,祁懷瑾全心沉浸在身體的快感中,謝長歡無助地望著床幃的一角。等著吧,阿瑾還不知道要多久。
昏眩間,祁懷瑾咬開了她的衣襟,將頭探入猛吸,謝長歡雙手不得空,無從制止,眼睜睜看著自己從衣襟大敞到春光外洩。
“阿……瑾!”聲音生生被逼得變了調,肌膚泛起粉色,刺得祁懷瑾目露兇光,想將眼前美景盡數含入口中。
謝長歡羞得腳趾都蜷了起來,面色潮紅的女子使勁晃頭,又止不住地屏氣、吸氣。
“夫人,你自己來好嗎?”
“嗯——”失神中的謝長歡根本不知道祁懷瑾在問什麼,等她發現引著她使力的手離開時,便下意識地鬆了手。
祁懷瑾重重一吸,謝長歡失聲痛呼:“啊!”
“夫人,乖~自己來。”祁懷瑾好心地幫她把手置於原位,後又悄然退走。
謝長歡委屈得想哭,祁懷瑾心有所感地直起身子,輕緩地擦去她眼尾的淚痕,“很快了,夫人最棒了。”
謝長歡咬唇,那股驕橫勁刺得祁懷瑾血氣下湧。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眸子,祁懷瑾暗笑著將人摟緊,一人上衣齊整,一人雪肌惹眼,他流連於懷中人的玉肩,吮出了點點紅痕。
“阿瑾,我手沒力氣了。”
“長歡騙我。”他解開衣帶,與長歡肌膚相貼。
謝長歡被他一系列動作弄得身心俱累,身子不屬於自己,說句話還要被阿瑾拆穿,再一次恨她是個劍客。
交頸纏綿了一個多時辰,祁懷瑾神清氣爽地下床、穿衣、打水,謝長歡仰頭省思。
平淡的生活持續到九月初,嘉興郡的病人幾乎都能下床走動了,後續調養由祁家醫師負責即可,寧遠和問騫也商量著該離開了。
言風將訊息傳到青石巷時,謝長歡心情低迷,她與老師相隔如此近,都難以見面,下次相遇,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長歡,先生明日啟程,你去城外送一送吧。”
“可以嗎?”
“不過片刻功夫,應當無大礙。”
“阿瑾,那我們何時回浮玉山?”
“也明日吧,我們去臨安城小住幾日,再往東去古瀛郡欣賞漁村風光,然後就回浮玉山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