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為他奪旗不過是愧疚於兒時那場無妄之災。
容今瑤怔了怔,意識雖然混沌,可心底卻有個聲音不停告訴她,此刻撒謊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可當她對上楚懿探究的目光時,不知為何無法違背內心的真實想法,最終輕輕吐出一個字:“假……”
楚懿冷笑了一聲,不及猶豫便狠狠吻了下去,將她的尾音悉數吞入口中。
唇的溫度是炙熱的,這一吻幾乎讓容今瑤喘不過氣,他極為強勢霸道,舌尖長驅直入,肆意掠奪著她口中每一絲氣息。
一吻方歇,容今瑤面色酡紅,氣息還未喘勻,胸脯微微起伏著。
“第二個問題了,這回該是這裡。”
楚懿的目光從她紅腫的唇上移開,轉而落在桃心饅頭上,緩緩靠近,眯了眯眼:“之前說的那些情話,抱我,親我,叫我子瞻哥哥,是真是假?”
容今瑤如芒在背,無法抵抗楚懿目光的逼視,戰戰兢兢地說了實話:“假。”
話音剛落,桃心饅頭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容今瑤不禁輕呼了聲。
本就酒意上湧,這一下更是讓她淚腺失守,淚花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轉。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楚懿——
他不再擁有遊刃有餘的沉靜,而像是一頭隱忍至極的困獸,耐著性子逼問她,一點一點拆解她的偽裝,步步緊逼。
楚懿沿著她的脊骨繼續向下,不顧她的戰慄,再度問了接下來的問題:“喚我夫君,要與我同床共枕,要同我學武……”
他的聲音極輕,卻帶著絲絲縷縷的危險,“合歡散,生死樹,種種都是假的?”
他的問題太多了,幾乎不給容今瑤任何喘息的機會。
“子瞻哥哥……”她尾音帶著點泣意,纖細的手指勾住他的衣襟,輕輕拽了拽。仰頭看著他,眼底淚光盈盈,含著一絲撒嬌的軟糯:“我們不玩這個遊戲了,好不好?”
她在哀哀求他,試圖以撒嬌換來他的憐愛。
少女躺在柔軟的錦緞間,每回應完一個問題,都要遭受“懲罰”,被他惡狠狠地啃上一口。
不過轉瞬之間,白皙細膩的面板上已然布滿了深淺不一的鮮紅牙印。
楚懿慢慢品味她的這句“求饒”,眸色漸深,燃著幽微的火光。他默不作聲地遍尋她所有的敏感處,途徑之地皆留下一個牙印,輕齧的痕跡格外刺眼。
他想用這些痕跡,叫她記牢了他。
容今瑤醉眼朦朧,只聽少年一字一頓地附耳道:“先記住今日的感受,下次你清醒著,就該真真切切地疼上一回了。”
遠處隱隱傳來笙歌的曲調,與少女經久未停的抽噎,相互纏繞,不眠不休。
容今瑤心跳一滯,眨著醉眸,似嗔似怨:“……哪裡疼?”
出於好奇,她這樣問了。
少年眼神幽深,若即若離的笑意露出,薄唇輕勾:“自然是——”
“這裡。”
話音剛落,他繼續埋首向下,動作沒有絲毫遲滯,毫無猶疑地咬了上去,回應容今瑤的“好奇”。
霎時,湖心處如絲如縷的流水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