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謝楚楚就喜歡看人崩潰的樣子。
殺人，殺身為下，誅心為上。
誅心了，還怕她什麼！
其實，她說的這些，一半是真的，一半是靠著平陽大長公主這段時間查探到的訊息，母女倆一起猜出來的。
平陽大長公主抬了抬手，立刻有人，將柳洛帶過來。
柳洛已經被平陽大長公主廢掉了功夫，此刻就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階下囚。
“你告訴她，你的主子是誰。”平陽大長公主平淡地開口。
柳洛倔強地不說話。
“不說？”平陽大長公主淡笑了一聲：“那就動刑吧。”
謝楚楚：“娘！我來！”
平陽大長公主：“……”
謝楚楚可愛溫軟的臉上露出反派一般的笑容，當著淑妃的面，在柳洛驚恐的神色之中，在她體內注射了一管藥劑。
接下來的場景，別說了從未受過苦的淑妃看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了。
就連趙崇都差點看不下去。
柳洛癱在地上，扭成了一條蛆，可她又無比清醒地承受著所有的痛苦。
謝楚楚就看著這一幕，平陽大長公主也冷眼。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柳洛就受不了了。
謝楚楚笑著問她：“願意說了？”
柳洛幾乎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甚至看到謝楚楚，就渾身下意識地發抖。
“我，我的主子，是，是南楚巫族。”
謝楚楚滿意地扭回頭：“聽到了麼，淑妃娘娘，她的主子，是南楚的巫族，南楚啊，勾結外人，你們這是叛國罪呢，知道叛國罪是什麼下場麼，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淑妃一下子癱在路上。
但是，這還不夠，謝楚楚問：“她還有多久能活？”
柳洛顫抖著聲音：“隨，隨時可以死。”
“淑妃在你們的計劃中，充當了什麼角色？”
柳洛看著謝楚楚的針尖，身心都崩潰了：“只要計劃成功，主子就立刻殺掉淑妃，取代她的位置，成為大齊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