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不可以也可以!
兩個小朋友立刻歡呼起來,似乎,玩拋花遊戲比什麼都重要似的。
誠如謝楚楚所說,街道上擲果送花的人並不少。
有大膽的女子拿著手帕、絹花、荷包等,就朝著晏謹和晏楊懷裡丟。
歷朝歷代的三甲鼎,往往以此為榮,將之當做自己的人格魅力。
遊街過後,甚至著人打聽,其他兩人收到的絹花荷包手帕數量多少,而後暗戳戳比較一番。
證明自己最受人追捧。
可惜,晏謹和晏楊都不苟言笑,縱然被圍觀,也當過無人之境。
晏謹手裡,一件東西也無,手就握在韁繩上,不接任何東西。
兩人一路目不斜視。
相比之下,薛子恆就溫柔優雅了許多,一路拱手微笑,顯得十分好親近,對於他人贈送的禮物,也是從不拒絕。
可他笑起來的臉色,隱約有幾分尷尬。
而且向晏謹和晏楊投禮物的人,還是比他的多。
可惜兩人都沒有接,任由那些絹花手帕丟到自己馬上,而後落下。
看著這一幕,不少女子真是芳心碎了一地。
有一個大膽的女子,直接朝著晏楊衝過去,在晏楊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自己製作的荷包,往他手裡一塞,還替他捏緊了拳頭,而後,滿臉羞紅地跑了。
晏楊:“??”
晏楊給直接懵圈了。
他不主動去接是一回事,可塞到了手裡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丟出去,那就是踐踏女子的心意,總歸是不禮貌的。
晏楊有些無措,兀自鎮定了一會之後,還是拿在了手裡想著過後送還。
樓上的謝楚楚兩隻手肘搭在窗臺上,看著這一幕,滿臉八卦。
不過,下一秒,她就八卦不出來了。
因為,又有一個女子,像方才那樣,想要將手帕直接塞進晏謹的手裡。
可惜,她還沒到晏謹馬邊,晏謹便面無表情地扭頭,淡淡地看了那女子一眼。
女子瞬間不敢動了。
他年紀不大,眼神卻足夠犀利。
一般少女,誰敢在他面前輕舉妄動啊。
晏謹就這麼打馬過去了,片葉不沾身,手上馬上,一朵絹花、一條手帕和一個荷包都沒有。
薛子恆笑道:“晏兄真是辜負了姑娘的一片心意。”
晏謹:“我已有家室。”
薛子恆陰陽怪氣地說:“哦,原來晏兄這是在害怕靖寧縣君呢,看來,靖寧縣君的脾氣不太好呢。”
晏謹扭頭,看了薛子恆一眼,面無表情道:“你議論他,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