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裴言才說:“疼。”
很疼。
沈墨池掌著他的腰,將裴言整個人箍進自己的懷裡,頭埋在他脖頸一點一點的親,很溫柔:“那我這次輕點。”
裴言微微側頭,聞著沈墨池身上的味道,完全淪陷,捨不得推開,不想推開,不願推開,心髒被拿捏得死死的,很久才擠出一句:“沈墨池,我很疼……”
“不疼了,以後都不疼了。”兩人的額頭抵在一起,交頸接吻,很輕又很重。
沈墨池咬著唇瓣一點一點的伸,溫柔又炙熱,想把虧欠的都補回來。他要一點一點的去補償,去揉,去蓋上只屬於他的氣息,他沈墨池的氣息。
兩人吻了很久,不捨,怎麼樣都不捨,直到裴言快呼吸不上。
沈墨池抬掌撐起裴言的腰,下半身緊緊貼著:“裴言,我想……”
裴言有些喘不上氣:“若我不讓呢……”
“那我就一直親,一直親,親到你心甘情願。”
“沈墨池,你好沒出息……”
“嗯。”沈墨池依舊緊張地貼著他整個後背,全身炙熱得可怕,也沒有再往下一步,只是抵著他的脖頸一點一點親。
裴言的身子有些微顫,他仰著脖子回應著,折騰得沈墨池更加難受,也弄得自己燥熱不安。
沈墨池一邊親著一邊抬臂往床頭櫃伸了過去,那裡有裴言放好的東西,他在別墅待了幾天,就往那上面放了幾袋。
房間裡只有月光,他摸一會沒拿到,反倒把東西弄到了床底下,只能放開裴言,身子往床地探了下去。
裴言的氣息實在有些難受,感覺自己彷彿在停止心跳的邊緣,此刻鬆了下來,立馬拔腿就往浴室跑去,趴在盥洗臺上,用冷水沖了一把臉,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僅僅一會,沈墨池跟了進來,從後面箍住了他,嘴上咬著那‘袋子’。他本就沒穿衣服,從鏡子裡看,簡直讓人視線膨脹,也許膨脹的不止是視線。
兩人的身體無比的發燙。
沈墨池將那東西從嘴上取下來,緊貼著他後背,咬著他發燙的耳垂,攻城掠地。眼神透過鏡子看著懷中的人燥熱、溫紅、顫抖,眼角這才流露出饜足的深情。
他一點一點看著裴言淪陷,咬著他唇說:“裴言,你好燙。”
裴言閉著眼,用僅有的意識說:“沈墨池……別說……”
沈墨池將那東西放在他手掌:“寶貝,幫我。”
“……”
裴言斂住了眼眸,隨著被搖晃,用僅存的意志說:“沈墨池……我們以後都不要吵架了……”
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好。”沈墨池抵著他,盡量的溫柔,不弄疼他。
裴言又說:“沈墨池……我沒有和別人……我也沒有幫別人……”
沈墨池的幅度微微重了點,想佔有,用力,心裡又疼惜。
他愛裴言,那些都不重要了。
裴言怕沈墨池不信,仰著脖子還想開口,沈墨池摁住了他肩膀,語氣微重:“裴言,不要說,我知道。”
他知道,他有辦法讓趙琢文開口說真話。可就是介懷,就是不樂意,哪怕什麼都沒做,那二十分鐘他就在乎。
不過現在,在乎他也不管了,他沈墨池只要裴言。
整個浴室因為搖晃而散發著兩人的味道,只屬於他們的味道。
夜晚很漫長。
裴言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