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華國人,聽到蘭花這樣的代號,肖容易也有些發愣。
這樣的代號,究竟是起源於他的長相,還是他的特長,或者性格,這個太難猜了。
只是這樣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裡僅僅閃爍了一下,就被他強行掐滅了。
這不是他應該想的事情。
“這些我不關心,我就問你,他們有可能在哪裡。”
肖容易臉上的不耐非常明顯,柳半仙只能暗歎了口氣,匆匆結束自己的回憶。
“如果沒有流族本族的干擾,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向蘭花那裡集結,抱團自保。”
這樣的話,肖容易隱蔽的瞥了眼柳半仙。
最後的那句“抱團自保”,讓他想到了之前柳半仙對自己打的比方,說他自己就是一個類似於“行走的電池”。
“蘭花在哪裡?”
雖然柳半仙斷斷續續又不著重點的說了這麼久,最重點的位置資訊,他還一點都沒有透露出來。
這也是肖容易越來越不耐煩的原因。
“就在南方,之前我就提議過先去南方的。”
雖然柳半仙很想趁著這個機會抱怨兩句,但是與肖容易的眼神輕飄飄的碰了一下,他就將之後的話全部吞了回去。
“南方的yn省,春城。”
位置既然已經報了出來,肖容易便懶得再多說什麼。
不過在臨行前,他還需要考慮一下過去之後的規劃。
與執行者的一戰,可是給他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
以他現在的能力和身體素質,也只能出奇招才勉強有可能與執行者對戰不落下風,想要獲勝簡直難上加難。
若不是上次柳半仙出手,念及此處,肖容易看了看戰戰兢兢不敢坐下的柳半仙,心裡竟有些同情起他來。
其實歸根結底,柳半仙除了在父母的下落之事上騙了自己,其他方面並沒有加害自己的表現,甚至還在和執行者的一戰中,不惜與同族反目,幫著自己擊敗了執行者。
毫不誇張的說,最後的執行者人頭,也是柳半仙拿下的。
自己三番五次的把他揍個半死,事後算起來,好像遷怒於他的成分更多。
僅僅因為他是觀察者。
僅僅因為他是流族。
“咳咳,那個,你坐下說話。”
見肖容易擺擺手,示意讓自己坐下,柳半仙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還與肖容易隔了兩個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