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容易站定在門口,等了片刻,卻聽柳半仙深嘆了口氣才道:
“你不進來,又在等什麼?”
肖容易當即恍然,柳半仙之前的話語,看來確實是對自己說的。
輕輕推開門,肖容易就看到了仰躺在床鋪之上的柳半仙。
與之前的精明幹練相比,此時的柳半仙明顯失了精氣神,一臉的無精打采。
他的樣貌已經恢復了,連之前被自己揍腫的臉也完全正常了。
在他的額頭正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直上直下的印記。
這道印記在映入眼簾的一瞬間,就吸引住了肖容易的目光,他仔細地盯著看了兩眼,除了看清楚它是菱形的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收穫了。
“你額頭上的這印記是?”
肖容易來到床前,看了看還在呼呼大睡的龍一,便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柳半仙雙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低下頭開始低聲地訴說了起來。
肖容易這才知道,原來這道印記,是他們流族所有族人都特有的一種附帶能力,也可以叫做被動能力。
它便是叛族印記。
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肖容易就明白了它的意義。
更確切的說,它就等於是一道枷鎖,束縛在所有流族之人的額頭正中。
但凡在流族人的額頭上出現了這個印記,就意味著這個流族人斬殺了未經審判的同族人。
不論被殺的流族人屬於哪個群體,是否有罪。
只要他沒有經過流族審判庭的審判,或者審判之後罪不至死,那他就不屬於流族的死囚,流族之中也就沒有任何人,有權利將他殺死。
如果有人這麼做了,就會在兇手的額頭自動凝聚出一道叛族印記。
流族人見到帶有叛族印記者,人人可以見而殺之,不僅無罪,還算是立了功。
肖容易聽得感同身受,憐憫地看著柳半仙額頭上的印記。
不過他也在這時候確認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之前的人形生物,果然是柳半仙的同族。
“你的那個同族,就是你說過的執行者吧?”
柳半仙木訥的點點頭。
“流族之中,也只有執行者是依靠軀體進行戰鬥,還有他們的能力,就是對於各種束縛類的能力和技術,都有很強的抗性。”
肖容易對於執行者這個抗性是深有體會的,當即暗歎了一口氣。
若不是柳半仙后來的出手,自己和龍一才是真的危險了。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謝謝你,柳半仙,這一次我們也算是共生死了。”
柳半仙只是抬起頭,看了看他。
肖容易從柳半仙的眼睛裡讀出了太多的東西,壓了壓心裡的躁動,當即問道:
“作為生死之交,能告訴我你的過去嗎?關於那個執行者,關於你的被驅逐?”
柳半仙表情麻木,語氣裡沒有了情感。
“關於那個執行者,你可以把他看成是我的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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