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剛要開口說話,俘虜之中一箇中年人已經自動站了起來,說著不太流利的英語。
“我...我是坎普少尉。”
看著眼前站起來的中年人,肖容易有些驚訝。
在場的俘虜,少說也要有五六十個,可最後站出來的最高官階卻只是一個少尉。
這有些奇怪啊。
肖容易看著這個坎普少尉。
“你確認,你就是這裡的最高官階了?”
肖容易發現面前的坎普哭喪著臉,很惶恐的點了點頭。
“是...是的。”
怎麼可能?
“你們這所駐地,最起碼也是一個營吧?”
“您說的沒錯,我們這裡是一個加強營的編制。”
肖容易眉頭緊鎖,更加的疑惑。
軍營駐地裡面的槍聲幾乎消失殆盡,只剩了極少數的頑抗分子還在躲藏。
不過他們躲藏起來反而更好,方便恐怖機器人一個個去清繳,也免去了士兵們去追擊的危險。
但越是這樣順利,他就越有些疑惑。
諾大的一個軍營,就算上午剛剛發生過譁變,也不可能完全就喪失了組織架構啊。
更何況,譁變也是需要有人組織和攛掇的。
總不可能這些士兵,每個人拍一下腦門,這譁變就成功了。
肖容易揉了揉眉心,繼續問道:“你們的長官呢?”
他剛問完,就發現對面坎普少尉的臉色馬上大變。
就像是肖容易問出了一個禁忌一般。
但是看著肖容易緊盯著自己,坎普少尉只能咬了咬牙。
“早在兩天前,營連一級長官們就受了上命,帶著班底趕往了第三道牆協防。而第二批次的長官,在不久前,剛剛被我們殺了!”
說到這裡,肖容易看到坎普有些咬牙切齒。
他的這股恨意,肖容易摸不準是對哪一個人,還是哪一批人。
不過無所謂了。
“你們的譁變,是誰帶頭組織的?”
這才是他關心的。
擒賊先擒王,山中無老虎,那就逮只猴子。
想到這裡,肖容易再次掃視了一眼俘虜們。
他還是不太相信,這個少尉就是這俘虜裡面的最高等階。
坎普稍微張大著嘴巴,愣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肖容易。
肖容易來回掃了幾眼,也沒發現表現異常的俘虜,便收回目光再看坎普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