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指揮官心裡難過,那一定是大家哪裡做的不夠好,讓大家受點懲罰,是理所應當的。
肖容易見大家這樣,為了他卻懲罰自己,心裡感動又於心不忍。
他只能在大家的注視下,多吃了一塊麵包,又喝了幾口水,這才讓大家各自散去休息。
時間雖然過得緩慢,但終於還是捱到了晚上。
當晚十點鐘左右,就有一艘漁船靠了上來。
船老大說著蹩腳的英語,招呼著肖容易他們上船。
肖容易掏出手機,將科尼傳過來的圖片,與眼前的船身標記對應起來。
完全吻合。
肖容易這才讓大家次序上船。
在船上,除了愈來愈遠的大陸,也只有望不到邊際的海洋。
一路無話。
等到第二天,下午兩點鐘左右,漁船才又一次靠近了大陸。
由於靠近海岸的地方,基本都是在摩國的控制之下,所以,肖容易他們還是不敢放鬆,一直保持著警惕。
下了船,肖容易先與科尼打了個電話。
既是報平安,也是讓他聯絡接頭人,派人過來接一下他們。<國情報份子,以及更多的情報掮客。
科尼這次聯絡的接頭人,就是其中之一。
他叫做瓦納。
當然這不可能是他的本名。
他是摩國佔領區內,很出名的一位情報掮客。
自然也做些灰色生意。
重要的是,他一向有著良好的信譽。
然而在肖容易的等待中,真正來接應他們的並不是瓦納本人,而是附近村落的一個兼職人員。
一個名叫圖瓦普的小年輕。
圖瓦普先是租了一艘近海漁船,讓大家全部換乘。
然後,他把船開到了海岸附近,讓大家一批批換乘小型快艇,一番折騰之後才上了岸。
“真能折騰。”
對於這樣螞蟻搬家一般的轉運方式,肖容易有些無語。
到了岸上,他第一時間拿出地圖,仔細地觀看比對。
圖瓦普發現他在看地圖,就走上前來。
在他的指點中,肖容易才清楚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
在西撒境內,一共有6道摩國沙牆。
而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第6道牆外,也就是南方,大約幾十多公里的地方。
也就是說,他們幾乎處在了西撒最西南的尖角位置上。
如果再往西南走,那裡就是一片海岸懸崖。
沒有專用裝備,若是想在那裡登陸,那是不可能辦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