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知道朱淵不死心,找到了和自己交好的三姐朱湘,拜託三姐找恰當機會在父皇面前為自己求情。朱湘年紀輕不懂政治,今天看到父皇心情不錯所以將朱淵的事說了出來,哪知道朱宏三勃然大怒。
朱宏三除了是皇帝外也是一個父親,他那裡能真的恨自己的兒子,只是他生氣在於朱淵太不懂事,成年了還看不清形勢,他以為自己看不透河南走火事件怎麼回事嗎?看不透根本就是幾個成年皇子在背後搞事情嗎?只是朱宏三沒辦法,為了朝廷穩定只能讓自己兒子當替罪羊。可是朱淵完全看不透朱宏三的佈置,還滿心委屈的到處找人說情,就這種政治素養還想和太子他們爭,用什麼爭啊!
朝政和家事的雙重打擊讓朱宏三心灰意冷,他嘆了口氣對朱湘說道:“小湘兒,你回去吧,你的婚事朕答應你了,但是你記住,朱淵的事以後不要管了,知道嗎?”
朱湘聽父皇這麼說趕緊點點頭,帶著宮女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朱宏三在朱媺娖的陪同下來到屋中,朱媺娖服侍朱宏三坐下,然後低聲說道:“陛下,臣妾知道不應該干政,但是朱淵求到臣妾這,他是臣妾的兒子。。。”
朱宏三揮了揮手打斷朱媺娖的話語:“公
主,你也是宮中出來的,宮中的險惡你也知道,朕真的是生朱淵的氣嗎?朕只是生氣朱淵這麼大了還看不清形勢,朝臣說讓他就藩就嚇得半死,到處找人求情,他是朕的兒子,朕能讓他去就藩嗎?”
朱媺娖今年四十多了,只有朱淵這麼一個兒子,自然不希望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兒子,現在聽皇帝根本就沒打算讓朱淵就藩,心中大喜,趕緊問道:“陛下,您說的是真的?”
朱宏三點了點頭:“對,現在老四犯了這麼大的事,朝臣非議很大,將他降了四級也是沒辦法,等過了幾年風頭過了,朕自然會找個由頭將他恢復王爵!”
朱媺娖聽皇帝這麼說心中大喜,剛要感謝皇帝,朱宏三接著說道:“公主,但是這件事你不要對朱淵說,這個孩子沒經過挫折,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他成長起來,知道嗎?”
有了皇帝的保證朱媺娖再也不擔心,高興的說道:“請皇帝放心,臣妾一定好好管教朱淵!”
朱宏三看到老婆高興嘆了口氣說道:“朕今天很累,要休息一下,公主你陪陪朕吧!”朱媺娖和朱宏三老夫老妻了,但是聽皇帝要自己侍寢還是滿臉通紅,趕緊服侍皇帝脫衣服睡下。
就在朱宏三和朱媺娖顛鸞*倒鳳的時候,北京朝陽門碼頭來了一個南京來的官船,這艘大船十分氣派,但是船上的客人只有一家。
在船首站了一個高大帥氣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黑黝黝的面堂,留著三綹鬍鬚,頭戴士人頭巾,身穿一身藏青色長衫,因為北京十月份已經很冷了,這個中年人肩上披著一系大氅。
因為中年人坐的是官船,自然停靠在朝陽門外的天字碼頭,停靠時船身一動,船艙裡面傳出一個女聲問道:“相公,可是到了?”
那個中年人說道:“夫人,到了,但是岳丈家的轎子並沒有來!”
就在這時天字碼頭上傳來一陣騷亂,一夥士兵衝了上來,將碼頭上的行人擠得東倒西歪。士兵分開人群,從外面走進來兩個人,為首一個長得足有一米八,方頭大臉,留著滿臉的絡腮鬍子。這個人雖然長得粗野,但是年紀沒有多大,只有二十四五歲。在他身後站了一箇中年人,中等身材,長得面如冠玉,一副知識分子的模樣,但是卻身穿一品武官的服色。
船上的中年人看到這個武官就是一皺眉,怎麼他來了?
岸上的那個武官看到中年人笑道:“大哥,你來了,小弟等了很久了!”
那個武官身邊長得粗野的傢伙也笑道:“大舅來了,外甥和二舅已經等了多日了!”
那個中年人沒辦法,只好在船上對著粗野的傢伙行禮道:“下官馬紹光,見過秦王殿下!”
原來這個船上的中年人正是馬濟遠的大兒子馬紹光,岸上那個武官是馬濟遠的三兒子馬如風,那個如同狗熊一樣的人正是當今皇帝的二皇子,秦王朱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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