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孟關一看是錢遺愛這個禍害,心中大罵:怎麼是這個手狠屁*眼兒黑的傢伙,看來老子要倒黴!
趙孟關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問道:“原來是錢大人,不知道錢大人不當你的縣令,為何到錦衣衛這裡消遣趙某?”
趙孟關說的不客氣,但是聽在一系列錦衣衛大小官員耳中如同震雷一樣?這個縣令什麼來頭?為何趙大人竟然任他侮辱?剛才看到趙大人只是表達一下不滿就沒了,這幫傢伙自然心中震驚。
錢遺愛身為正統士人,向來看不上這幫朝廷鷹犬,所以也不準備和趙孟關客到,直接說道:“趙大人,這次本官有些事情求趙大人幫忙!”
趙孟關哼了一聲,他自然之道錢遺愛來找自己有事,但是還不能不幫,誰叫他們二人都是太子一系,一個倒黴另一個也跑不了!
趙孟關看了看周圍,指著牙房說道:“正好這裡有空房間,你我二人就在這說吧!”
錢遺愛也不想進錦衣衛衙門,點點頭和趙孟關走進牙房。
趙孟關將屋中人都攆了出去,低聲問道:“錢大人找我何事?”
“嘿嘿,簡單!本官要去詔獄探望一個人,但是你知道詔獄沒有聖旨外人根本進不去,所以本官只能求到趙大人這裡了!”
趙孟關看錢遺愛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氣的牙根癢癢,明明是他來求自己,現在弄的如同自己求他一樣。
“哼,錢大人你太高看趙某了,沒有陛下的聖旨趙某萬萬不敢放你進詔獄!”
錢遺愛知道趙孟關講的都是屁話,沒聖旨不敢放人進去?那你們錦衣衛還指望什麼吃被告?大概是這個趙孟關不想為自己辦事。
錢遺愛還不能說破自己為馬明遠辦事,那樣利用張居正的名聲就會落空,到時候南直隸計程車人一定會有牴觸,只有做的像張同敞自願為了新政搖旗吶喊才行。
錢遺愛想了想站起來在屋中轉了轉,這個牙房是給值班錦衣衛準備的,除了兩個床鋪、一套桌椅外在沒有任何傢俱。錢遺愛看了看周圍,拿起桌上的粗瓷大茶壺,在手中掂了掂,還行,重量不錯。
這種茶壺自然不能是官窯出品,就是街邊兩個大子一個的那種茶壺,講究的是結實耐用。
趙孟關看錢遺愛拿起茶壺,不僅心中暗笑,書裡說的果然對,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你錢遺愛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拿茶壺幹什麼?想要威脅我嗎?
趙孟關比錢遺愛雖然大上十多歲,但是趙孟關是武將,真動起手來還是不怕錢遺愛的!
錢遺愛拎著手中的茶壺,對著趙孟關說道:“趙大人,你答不答應我的要求?”
趙孟關冷笑道:“怎麼?想要威脅本官?本官告訴你,絕對不答應!”趙孟關說完同時加著小心,他雖然不怕錢遺愛,但是被那個茶壺打一下還是沒必要的。
哪知道錢遺愛笑了笑說道:“呵呵,趙大人,看你的樣子害怕本官打你不成?你想錯了,本官一介書生如何是你的對手!本官這是要打自己!趙孟關,你為本官開具駕帖嗎?你不開就看好了,本官要打自己!”
趙孟關聽錢遺愛要打他自己,剛開始一愣,但是接著冷笑道:“幹什麼?跑這裡玩命了?你動手吧,看看本官能受你脅迫嗎!”
“趙大人,你自然不害怕,但是你知道本官是太子府的主簿,如果傳出去你打傷了太子主簿,你說太子能什麼反應?朝中各位大人能有什麼反應?”
趙孟關沒想到錢遺愛手段這麼惡毒,趙孟關知道這幫書呆子的尿性,他們自己內部人腦袋打成狗腦袋都沒問題,但是傳出去自己毆打士人,那性質就變了。
趙孟關都不用細想,只要這件事傳出去,自己在錦衣衛牙房打破錢遺愛的頭,明天早朝所有文人都要上書攻擊自己,到時候能不能活命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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