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俞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向簡默,才發現他已經熟睡過去。
所以,剛剛情迷意亂只有他一個人?
所以,這真的是他醉酒後的胡作非為?
亦或者是見了誰,回來後又把他當做了誰?
畢竟他跟他相處三個月,他從來都是守禮的人,平日也不見有什麼特殊的感情,怎麼突然就如此冒犯?
更何況,他從來都不出去喝酒的,更別說喝得這麼醉!
一時間溫俞像是被潑了冷水,身心全都涼透。
心裡更是酸澀不已。
他很想一把將這罪魁禍首掀翻,但最終也只是輕輕的將他放在床上,收拾好之後方才離開臨出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身影,心裡嘆息,而後眼裡露出決絕。
既然只是一場酒後烏龍,那,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
希望簡默快點做身體檢查,然後他再找個機會搬出去住。
哪怕是恢複以前簽約前的投餵模式,他也不想再和他繼續住在一起了。
只要不住在一起,不經常見面,哪怕沒有未來,他也能接受。
次日一早,簡默醒來只覺得頭疼不已。
昨晚沒喝解酒湯嗎?怎麼這麼難受?
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了。
不對,其實他也沒喝多少。
簡默揉著額頭,回憶昨晚的事,然後記起自己裝醉親吻溫俞的事情了。
簡默懊惱的拍了拍額頭。
他一定是被席雲風給惡心到了。
喝完酒回到家的時候,他看到陽臺上的溫俞,鬼使神差的裝了醉,然後就把人給親了本來親了也就親了,說開就好,偏偏他親完平複心情的時候睡著了。
可想而知溫俞那多心的家夥肯定又要多想。
想到這裡,簡默下床,收拾收拾連睡衣也沒換就下樓了。
溫俞正在擺放早餐,聽到動靜看過去,臉上的笑容跟往常沒有任何不同,“簡總開飯啦,快點過來吧。”
簡默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了問題。
昨晚他們才那麼親近過,他不可能這麼自然吧?
還是說,那些其實都是他酒後的幻想?
簡默緩步走過去,溫俞問他,“今天做了粥還做了些包子,你是先喝粥還是先吃包子?”
簡默目光卻落在他唇上,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他記得昨晚自己似乎是把溫俞的唇給咬破了。
所以,那不是夢吧?
簡默目光灼灼的望著溫俞,“你的唇怎麼了?”
溫俞心跳有些快,不過他早就已經料想過簡默會問,因此早就想好了藉口,當下摸摸唇上的傷口,“你說這個?不小心咬的。”
簡默有些不高興,明明是他咬的,他為什麼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