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謝少淮也不知為何就這麼順著他了，他不喜歡自己這幅模樣被任何人看到，但是狠心顯然蕭承野不僅看到了，似乎還……很是欣賞地樣子。
“已經有一部分了。”
謝少淮抿緊了唇，不許自己發出有辱斯文的聲音：“你閉嘴！”
“一半——”蕭承野垂眸，推了推謝少淮的雙腿，嚥了口口水狠狠道：“全部了。”
煙花綻放只需霎那之間。
蕭承野話音剛落下，謝少淮就開始抽搐，身子不停使喚，雙眸也無法聚焦，緋紅的眼框中只剩下大部分的眼白。
謝少淮捂著自己的臉，惡狠狠警告蕭承野：“你給本官……閉嘴。”
謝少淮覺得自己此生無法再和蕭承野面對面的說話了，他不允許自己這幅樣子出現在任何人眼睛裡，如果可以的話他要返回到半個時辰前，狠狠地將巴掌排在蕭承野的臉上，然後將他趕出去。
蕭承野饜足地低喘了聲，俯身去吻謝少淮合都合不上的唇。
粗大的舌頭剮蹭過謝少淮敏感的口腔，蕭承野故意渡給他口水再勾著他的舌玩弄，直到讓他的口水從嘴角流到脖頸裡才滿意。
但是他自己又合不上嘴。
蕭承野插了兩根手指在青年的口腔，一寸寸碾過他的舌頭，輕輕夾著舌尖把玩兒，把那津液勾出來再塗在他是不是凸起的小腹上。
蕭承野玩兒夠了，才將謝少淮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到底還要多久……”謝少淮終於能起身了，雖然他的腿還是蜷著蕭承野的腰，但起碼不是被人淩辱的樣子，他倒是不排斥這樣做。
謝少淮將腦袋舒服地靠在蕭承野的肩膀上，伸出一點點舌頭散熱，但是很快又覺得有辱斯文，就閉上了嘴緊緊抿著。
蕭承野抵著青年的額，狠狠動了動，但是謝少淮好像沒那麼排斥了，也不再一臉不情願，反而還塌腰，任他掐著弄：“喜歡這樣？”
“什麼？”謝少淮蹙了蹙眉心：“什麼樣？”
蕭承野毫不吝嗇，挑眉看著微微蹙著眉心的青年一臉疑惑，便給他解釋：“騎－乘？”
“騎什麼？”謝少淮臉倏地便弄了，抬手一巴掌落在蕭承野的肩膀上“本官讓你閉嘴……”
蕭承野輕笑了聲，似找回當初在長安梁王府的影子。
那時候他無論什麼都順著青年，就是這種事情，謝少淮讓他輕他就是憋也不敢妄動一下——還是如今這樣大開大合來的爽快，早知他這般沒心沒肺，三年前他就應該在床上把人操－透了。讓他下不來床，給他生一堆孩子，只能留在王府給他－操。
“知道了，”蕭承野閉上了嘴，發了狠地讓謝少淮主動開口：“本王閉嘴，大人最好也能忍著不出聲。”
謝少淮仰著頭，感覺一會兒自己可以直接自戕了。
實在羞恥。
……
藥浴涼了。
但是身子泡在裡頭確實熱的，謝少淮雙手扒拉著木桶邊緣，因為用力指腹都泛了白。
水花時大時小，弄得周圍都是。
蕭承野抵著謝少淮的後腦勺，輕輕嗅著他發絲間淡淡的香味，“阿淮身上好香。”
謝少淮跪了半個小時，膝蓋已經沒了知覺，但卻沒有那麼疼，因為身體的重要支點並不在膝蓋上。
這個姿勢他也喜歡，因為藥草泡的時間久了，微微泛褐，水下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誰也看不清楚。
而且，不用看蕭承野那張臉。
“藥浴是香的，”謝少淮已經藏不住口齒之間輕微的哼聲，只能盡量一點點發聲，或者用鼻子輕輕哼一下：“王爺用的什麼藥？確實不錯，好像身子一直熱乎乎的。”
“加了一些活絡經血的，”蕭承野撐著浴桶，將謝少淮圈在懷裡，隨後將人翻了個身，讓他正對著自己：“多泡泡對身體好。”
謝少淮的腿順著蕭承野的腰攀了上去，雙手也搭在了他肩膀上，不滿意地哼了聲：“你弄進來水了……”
蕭承野鴉羽微垂，看著身下順從地青年，心情大好摁了摁他的小腹：“本王幫大人排出去。”
謝少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