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潔為宗正運功療傷耗費過多功力,一時氣息不順暈倒,土元尊者為其運功調息。
只一刻不到,洞裡又傳來了宗正的痛苦叫喊聲,土元尊者立時撤開為溪潔運功療傷的雙手,二人急忙跑將進去,
只見宗正雙手握拳,使勁地用拳敲擊著自己的頭,兩眼時紅時白,他的眼神讓人看著瘮的慌,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土元尊者緊張道,
“不好,他陰陽二氣已經嚴重失調了,隨時都有可能走火入魔,姑娘,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再拖片刻,就真的於事無補了。”
溪潔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心下暗想“他雖心中無我,但我又不願他走火入魔,也罷,所有的痛苦都由我一人承擔吧。”終於,溪潔咬了咬嘴唇,下了最後的決心,她跪在土元尊者面前。
土元尊者大驚,快快伸手扶起溪潔,溪卻不願起身,只懇求道:“前輩,我想求您一件事,望你務必答應。”
“你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就一定會答應你。”土元尊者異常嚴肅認真地應承道,
溪潔深深呼了一口氣,繼而向土元尊者說道:“我自然會救我師弟,只是我救師弟這件事情,希望前輩能幫我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土元尊者不免有些不解,“姑娘為救你的師弟已經犧牲太多,如此豈不委屈?”
溪潔一臉深沉,她感嘆道:“在愛情面前,只有願不願意付出,而沒有奢求回報之說,委屈更無從說起了。”
土元尊者為溪潔的真情感動,他扶起溪潔應承道:“好,我答應你。”
“多謝前輩。”溪潔起身感謝道,說罷便點住宗正的穴道,帶著宗正飛身離開了巖洞,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土元尊者見溪潔帶著宗正離開後,不禁感慨萬分,口中念道:“最難捋清的便是情了!哎!”
月色皎潔無暇,星空薈萃下,原野上的青草與鮮花散著迷人的馥郁之香,一如溪潔身上散出的幽香。
宗正意識模糊,他抱著溪潔,細細地看著溪潔,可是嘴裡卻喊道:“仙兒,你真美麗!”
溪潔的臉上,一滴滾燙的淚珠緩緩滑落,燒灼著她的臉,更是燙疼了她的心。
宗正的手慢慢靠近了溪潔的臉,漸漸地,心跳愈加快,忽而,一把吻住了溪潔的嘴,將她按倒在地上,慢慢褪去了溪潔身上的衣服。
溪潔害怕眼前的一切,她滿眼淚痕,呆呆地望著頭頂星空,心中念道:“他那麼愛她,若是知道了此事,他沒法面對她,而我也不知如何面對宗正,更不知如何面對她,無論如何,今夜之事決不能被他們知道,絕對不可以。”
溪潔身上幽幽的體香使的宗正愈著迷,著迷到了瘋般地熾烈。
朝陽還未升起,天矇矇亮,溪潔便帶著昏迷的宗正回到了巖洞,土元尊者見溪潔回來,心中已然知道他們生了何事,沉默不言。
溪潔放下宗正後轉而對土元尊者說道:“前輩,我方才點了他的昏穴,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他什麼也不知道,還望前輩能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莫要將此事告訴任何人。”
土元尊者答應道:“你放心,我定當守口如瓶。”
溪潔見天色大亮,遂點開了宗正的昏穴,很快,宗正便迷迷糊糊地醒來,嘴裡還喊著仙兒。
溪潔見此情形,心中雖有難受,卻也並未顯露臉上,即刻用堅強偽裝了自己,她伸手扶起宗正,嘴裡喊道:“師弟,師弟你醒醒!”
宗正的視線逐漸清晰,神智漸清,見到眼前師姐不禁大為驚訝,“師姐,你怎麼在這?”
溪潔支吾道:“我,我不放心你,所以自你離開盤古峰後便,便出來尋你,後來知道你去了聚賢閣,所以就。”溪潔說著說著便心不由口,說不下去了。
宗正則想起了聚賢閣大戰的事情,忽而醒悟道:”這麼說,是師姐救了我,那仙兒呢?”
溪潔咕噥道:“仙兒?仙兒她....”
“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宗正立即補充道,眼神裡滿是關切和焦急。
溪潔看著宗正那關切的眼神,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情緒,她生氣而又傷心地吼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不要問我。”說著便匆匆跑出了洞外。
宗正覺著師姐有些不對勁,然,一心仍在仙婕身上,看到土元尊者後,轉而問土元尊者道:“前輩,你可知道仙兒她去哪裡了?”
土元尊者則嘆氣道:“哎,你呀....”土元尊者本想數落一番宗正,想到自己答應溪潔的承諾,亦只好忍住,“算了,你的仙兒被你師姐救到一匹黑色駿馬上便不知所蹤了。”
宗正聽後,嘴裡嘀咕道:“黑色駿馬,難道是‘烏逸’?不行,我要出去找仙兒。”說罷便起身要離開,忽而感覺渾身痠軟無力,一個踉蹌便要跌倒,被土元尊者及時扶住。
土元尊者勸慰道:“你受了如此重的內傷,如今剛剛痊癒,還是不要亂動為好。”